祖龍這話,說的太清不置可否。
“沒有太多選擇的余地,那就去吧。”
太清終究是下定了決心,這讓祖龍一喜,“這就好,事不宜遲,現在就該出發,借來殘破小鼎,三清道友也可爭取早日證道大羅。”
不枉費祖龍在三清身上廢了這么多心思,這也是因為三清根基都有動搖,擔心此后在諸多先天神圣中落了下風,才不得不兵行險著,倒也不是什么很奇怪的事情。
女媧很慌,真的很慌,本來剛剛斬殺一批兇獸,心里正嗨著呢,陡然間有種莫名心悸,這太奇怪了,作為先天神圣,莫非還會心肌梗塞不成?
女媧苦著臉,覺得有某種危機正在降臨,可仔細感知,又一無所得,而且那種心悸之感,很快就消散開來,這讓女媧都有些懷疑那會不會是幻覺。
“兄長,你有察覺到兇險嗎?”
萬事不決問兄長,這絕對沒錯就是了。
伏羲嘴角掛著一縷淡笑,微微頷首,沉聲說道:“接下來對小媧的確會是個挑戰。”
伏羲雙眸中,宛若有星月倒映,無邊河浪翻涌,諸般玄妙,盡在其中,那殘破小鼎,更見血光沖天,彌漫成霧氣不散,而后匯聚成一道血色光柱,搖落九天。
伏羲當然發現了祖龍,還有三清,甚至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各種角色粉墨登場,祖龍有小心思,可有些兇獸,也不是好惹的,正存著將諸多先天神圣一網打盡的主意,此后戰火紛爭,無邊劫光彌漫,有些事情,當真不可避免。
“我這道化身,果然只能作為明面上的幌子,想要借此瞞天過海,可真不容易,好在我本就打定主意,獻祭了這化身,此后將景陽一棍子敲死,盤古開天有劫,這就算是過去了。”
“到時候兇獸紛爭,就是另一回事,劫數一波接著一波,總不能前浪未死,后浪又來,如此周而復始,為此消耗洪荒元氣,太過可惜。”
“只要景陽死了,那就大局已定,兇獸再強,想要翻盤,那都是癡心妄想。”
伏羲看到接二連三有兇獸突破,誕生出智慧,那可不簡單,唯有景陽出手,才能做到。
畢竟兇獸自劫氣中誕生,生來戾氣不休,兇煞不止,雖戰力無邊,卻不可能完美,有著缺陷。
世間造物,很難不具有短板,億兆眾生,誰又不是在修行中補全自身?
“兄長,真的有兇險嗎?那我們是不是可以跑啊?”
女媧心里有點慌,惹得伏羲皺了皺眉,沉聲說道:“怎么小媧這樣沉不住氣?遇到點挫折就想跑,那還能成什么氣候?這是很大的挑戰,但對小媧你也是個歷練。”
女媧翻了翻白眼,哼了一聲道:“不是兄長你教我的要擅長茍之大道,深諳明哲保身的道理嗎?君子不立危墻,遇到危險就該遠遁,等哪天實力上來了,再去找人報復就是了。”
“安心,死不了,那些兇獸倒是恨不得吃了小媧,啖肉飲血,但此次來找小媧麻煩的是先天神圣,那些先天神圣,就算再多想法,卻絕不敢將小媧得罪死的。”
“只要我與景陽一日不分勝負,小媧的安全就沒問題。”
當然,安全沒問題,不代表不能將女媧打的滿頭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