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不錯,這家伙的頭頂,的確是有點綠油油的,不過,這只黑貓也實在饞人,叫我早就撲上去撕碎她的衣服了。”吳四保擦了擦嘴說道。
凌晨兩點多鐘,陳明翔喝的暈暈乎乎,被司機送到了家里。吳四保等地痞流氓的酒量,那是久經磨煉的他也只能勉強應付。
他頂不住先回家了,可那群混蛋現在還沒有走呢,連喝帶跳鬧騰的正歡,玩個通宵都是很正常的。
躺在冰涼的被子里,陳明翔忽然想起了遠在延州的陸琨瑜,這么大的花園洋房只有自己一個人住,空虛寂寞冷啊
本來他也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特工的心理素質還是很強的,可有幾個男人,能經得住仼吉這種尤物的挑逗
仔細梳理今天晚上得到的信息,特別是仼吉的內幕消息,陳明翔可以清晰的捕捉到,蘇成德的行動軌跡。
他認為這或許是李仕群的意思走之前撥了一筆經費給蘇成德,專門用來對付租界里的巡捕房。
“甲嫌疑人,常在虹口公園一帶出現,地點不固定,身高一米七四左右,常穿藏青色風衣和黑色褲子,腳上是黑色系帶皮鞋。”
“戴著鴨舌帽,臉上沒有胡須,皮膚較黑,可能是長時間在外面風吹日曬,大致年齡在三十歲出頭,接頭人為特一課的南造云子。”
“乙嫌疑人,常在愚園路和靜安寺一帶出現,身高一米七左右,體型偏瘦,青色中山裝和黑色皮靴,穿著黑色風衣,戴著一頂禮帽。”
“此人大致三十五六歲的年齡,沒有胡須,有抽煙的習慣,戴著一塊腕表,接頭人為特工總部萬利浪。”
“兩人都戴著墨鏡。。喜歡躲藏在樹后面或者找遮蔽物,接頭時間在晚上七點到九點之間。”王真拿著一張紙念道。
這是陳明翔歸攏了兩個小組的監視情況,把要點梳理了一遍,然后交給她的資料,對滬一區來說,這或許就是救命的情報。
那他為什么不直接給滬一區呢
戴老板可是有規定,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下,直屬站不能直接聯系滬一區,再說,眼下得到的信息太模糊,這種打扮的人滿大街都是,連最明顯的特征也沒有,怎么和局本部匯報
“副站長的信息太少了,想要模擬畫像難度太大,最好的辦法是輪流蹲點,以守株待兔的方式把人找出來。”安然有點為難的說道。
“沒讓你現在就把人給畫出來,那不是憑空想象嗎我們的任務是撒網式搜尋,先找出這兩個人,然后跟蹤他們,查清楚住址看清楚長相,你再把圖像畫出來。”王真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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