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果不相信,等回到滬市給局本部發一封電文,就說我準備對陳恭樹采取手段,你瞧瞧戴老板是怎么回復你的。”陳明翔笑著說道。
“陳恭樹是黃埔五期的畢業生,在軍統局也是老資格,能夠領導滬一區和特工總部長期戰斗兩年時間,也足以證明了他的能力,這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物,你和他接觸的時候千萬小心。”王真說道。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不管以前陳恭樹有多么風光,現在只是個人人唾棄的漢奸和叛徒,哪怕有一天他重新歸隊,也不會受到戴老板的重用了,環境不會容許。”
“他是個聰明人善于審時度勢,要不然怎么會投降的如果他老老實實的和我合作,還能保全一條性命,如果他想要玩什么花樣,我一翻臉就能要了他的命”陳明翔語氣里充滿了自信。
晴氣慶胤走了,乘坐陸軍第十三軍的運輸機先到滬市,與駐滬憲兵司令部進行交接,把梅機關的一部分情報小組,移交給特高課的五島茂中佐,然后直接從滬市乘坐華北日軍司令部派來接他的飛機到北平任職。
陳明翔倒是沒有給他送什么厚禮,而是在機場告訴晴氣慶胤,最晚到本月中旬,就會到北平拜會他,兩人還要聯系會面的沒有送別這一說。
“陳君請放心就是了,你是我們憲兵系統的人,木下將軍還專門打過電話,要我們杭洲憲兵隊為華通貿易公司的業務保護,我會通知憲兵們,對你在杭洲的產業多加關照。”若松茂平中佐笑著說道。
這是在他的辦公室,兩人對坐喝茶,五千美元和二十根大黃魚,這就是陳明翔給他的籌碼,也是保護費,對此,若松茂平直接就笑納了,同時驚嘆陳明翔的大手筆,難怪木下榮市專門打電話,不愧是憲兵系統的財神爺。
“若松君也知道,我在杭洲有繅絲廠和絲織廠,每個月愿意拿出十萬元中儲券,作為憲兵隊的經費,華中蠶絲株式會社的那些人,總是找我的麻煩,我就是這一個工廠,能占多少份額”陳明翔說道。
“重藤憲文大佐前幾天來過杭洲。。也是為了監督清鄉工作的落實情況,八月一日,禾城要開始實施清鄉了,他也對我說過,你在蘇洲的絲織廠同樣遇到了這樣的困擾。”
“這些商人的背景很復雜,他們執行的是帝國政府的決策,最大程度對生絲實施物資統制,日本的紡織業需要大量的生絲,杭洲憲兵隊不能明著幫助你,但假如雙方起了爭執和沖突,我是肯定要偏向你的。”
“我和重藤君不一樣,他是派遣軍總司令部派駐清鄉委員會的憲兵機關長,我只是個小小的憲兵中佐,你該明白我的意思吧”若松茂平中佐笑著說道。
這個鬼子不是一般的陰,不想得罪華中蠶絲株式會社,又想賺到這筆錢,就鼓勵陳明翔把事情搞得激烈一些。
涉及到華中蠶絲株式會社的事情,杭洲的警察局肯定不敢管,必定交到憲兵隊,打架斗毆到底怎么定性和怎么處理,那是憲兵隊的工作,日本商人是沒有這個權力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