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田明子的妹妹高田光子,是南滿洲鐵道株式會社的打字員,陳明翔對這個信息有了極大的興趣,如果是滿鐵調查部的打字員,那就更加理想了。
或許古野好武是一番好意,但滿鐵調查部會不會對自己采取什么措施,那就很難說了,又或者,這可能是自己的機會。
“我派人開車把你送回家,明天開始來這里上班,我不在的時候,你也可以在這里住,聽說這是高級住宅,一般人不敢來這里騷擾。”陳明翔說道。
“我明天會把衣服和日常用品搬過來,古野將軍有命令,我以后會長期住在這里,不回大和旅館了。”高田明子說道。
“這不合適,你還是個沒有結婚的女孩子長期住在我這里,對你名聲有損害。”陳明翔搖了搖頭說道。
如果這些話都是真的,那高田明子也不過是個日本僑民身份的普通女孩,移民雖然享受到一定的福利和特權,可終究也是戰爭的犧牲品,不是沒辦法,絕大多數人都不會選擇離開自己的家鄉來到偽滿洲國謀生。
陳明翔極端痛恨那些日本侵略者和日本財閥,但對日本的普通人,他也沒法做什么,自身的特殊使命,需要和這個女孩維持相對平淡的關系。
“所有日本僑民的命運都掌握在關東軍總司令部的手里,他們的命令我不敢打折扣,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包括你要了我也是一樣,留在這里是我最好的選擇,如果我做不到,我全家的下場都會很慘的。”高田明子說道。
在偽滿洲國的地盤,關東軍總司令部的話就是圣旨,所有的日本僑民必須要無條件服從,古野好武少將讓她照顧好陳明翔,潛藏的意思她明白,陳明翔無論對她做任何事,她都只能接受,不管心里是不是抗拒。
好在,古野好武考慮到她也是日本人的身份,不能太掉價,總算沒有讓她主動勾引陳明翔。。否則她還真不知道該怎么做。
高田明子真不是情報機構的人,沒有經過特殊訓練,對于日本特工來說,這種事情就是工作的一部分,對她來說,那簡直是心理摧殘心理折磨。
“既然你這么說,我也就不勉強了,過分的事情我做不出來,任何人都有自己的心理底線。作為我的專職服務員,你要享受到對應的待遇,我是關東軍總司令部的供貨商,財富方面還湊合,不會虧待自己人的。”
“普通陸軍少佐也就是兩百日元的薪俸,我按照這個標準給你發放,你每月可以買兩套新衣服,我給你報銷,可以到我的茶莊領兩斤江南龍井茶,到綢緞莊領一匹絲綢,我給你寫張條子。”
“這處住宅歸你使用,但不許隨便帶人回來住,家里人除外。我在新京有兩輛汽車,平時歸新京分公司使用,你外出的時候也可以使用,有事情就打電話叫司機開車過來。”“兩根黃金大條是我的見面禮,彌補一下家用,如果你做得出色,我會在年底給你發獎金。”陳明翔說道。
他最擅長利用物質財富來達到自己的目的,一上來就是高待遇,還不止這些,他實際上是在放魚餌,就看滿鐵調查部有沒有這樣的敏感程度。
兩根黃金大條在燈光下閃閃生輝,可讓高田明子驚奇的是,保鏢們抬進來的箱子里,居然裝滿了金條,她差點就看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