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當老大那也不是什么錯誤,陳恭樹說起來也有這樣的能力,但陳明翔卻不想慣他的毛病,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以為軍統局是什么地方你以為你還是戴老板的心腹愛將
“戴老板允許你回歸軍統局戴罪立功,還給你中校特派員的軍銜,這已經是格外開恩了,換做別人肯定會到監獄里待兩年再說啟用的事。”
“陳兄,我奉勸你一句,越是這樣的時候越要沉住氣,他們不待見你,你可以不管滬市情報站的事情,自己想辦法搜集情報,日本人給你經費、給你權力,無非就是沒有軍統局的名義。”
“不是我不想幫著你,我跟戴老板張次嘴也沒有你想的那么簡單,等等吧,看看年底的時候,我會給你說情的,但你也得拿出點東西來,讓我有足夠的理由,到時候保證給你個大驚喜。”陳明翔說道。
“陳主任,您對羅夢鄉這個人怎么看”陳恭樹問道。
他也明白陳明翔的話,目前還是戴罪之身呢,再張嘴跟局本部要權力,說不定會勾起戴老板對軍統滬一區的回憶,搞成個適得其反的局面,那可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怎么,你想策反他啊羅夢鄉的本質并不壞,加入特工總部的時候,也是上了萬里浪的當,不得不投靠了特工總部,說起來呢,他還真是個不錯的目標,況且他擔任著政保局第一局的副局長,手里也能掌握一些機密。”
“選擇的人倒是可以,但動手必須要快,根據我得到的消息,第一局可能要遷到杭洲,就在原來特工總部的舊址。”陳明翔說道。
羅夢鄉被萬里浪誘捕的時候,他還在特工總部當翻譯呢,但這人卻從來沒有做過特工總部的要職,也沒有沾過軍統局弟兄們的鮮血,說起來也屬于那種可以挽救的類型。
“我和羅夢鄉以前也認識,他在滬市執行任務的時候,我是滬一區的區長,雖然沒有太深的交往,但我能夠判斷,他絕對不和萬里浪是一條心,我有把握策反他。”
“其實真正想要回歸軍統的人,就差一個機會,只要軍統局伸手拉他們一把,有的是人愿意回來,可這件事我不想用滬市情報站的名義,我的編制也不在那里。”陳恭樹說道。
他目前隸屬于滬市直屬站,算是中層領導,畢竟回來后起步就被授予中校軍銜,而特派員這個職務,雖然滬市情報站有,可在直屬站是沒有的。
既然是直屬站的人,有點成績自然要給直屬站增光添彩,人家愿意接收他,這就是不小的人情,盡管直到現在,也不知道站長是誰。
“這件事好辦,你就以軍統局滬市直屬站策反科長的名義活動,這個任命我來負責給你協調,應該是不需要經過戴老板批準。”陳明翔笑著說道。
陳恭樹要是能夠策反了羅夢鄉,這筆功勞肯定也有直屬站的一份,他自然不會拒絕這個科長的任命。
一個內部的職務,不過是直屬站長一句話的事情,而且主動權始終掌握在自己手里,說他是他就是,說他不是他就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