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典型有色心沒色膽的男人,我看得出來,他內心深處很渴望得到我,可惜,大概是我的身份太敏感,我幾天前的晚上把自己送給他,他都不敢接受。”南造云子談論這樣的話題,絲毫沒有尷尬的意思。
作為日本情報機構培養出來的高手,南造云子即便和陳明翔有了突破性的發展,也不會影響到自身的判斷和能力,****的思想,早就在她心里根深蒂固無可動搖了。
前幾天和陳明翔在一起喝酒,南造云子的確不排斥發生點什么,但陳明翔卻明顯的在躲避,這貨就是個膽小鬼。
“或許是我的判斷出現了失誤,陳明翔是一個很聰明的人,對待這樣的事情也很有克制力,知道什么能碰什么不能碰。”
“他在特工總部有兼職,也明白你的身份意味著什么,與其享受暫時的歡愉卻帶來無窮的麻煩,還不如干脆躲遠點。”兒玉與士夫說道。
剛過了兩天舒心日子,陳明翔的麻煩來了,陸琨瑜回娘家商量去美國的事情,他自己在家里吃飯,突然聽到門鈴響了。
從大門的縫隙中往外一瞧,他的眉頭微微一皺,還是把門打開了。
來得是熟人,中統滬市區負責人兼總部特派員陳棟樺,中統滬市情報站的站長陳栤,當初為了挽救鄭萍茹的生命,兩人來找過他一次,以三十萬法幣的價格請他出手。
“看陳主任的神態,我們好像是不怎么受歡迎啊!”陳棟樺笑著說道。
“看到你們二位,我好像看到了麻煩兩個字,請進吧!”陳明翔不咸不淡的說道。
兩人在客廳落座后,陳明翔沖了一壺茶,點著煙等著兩人開口。
“我就有話直說了,中統在滬市潛伏的一位同志,前段時間被日本憲兵隊抓了,我們希望陳主任能幫忙救他出來。”陳栤說道。
“這不可能,憲兵隊抓的人,我連邊都不能沾,我看你們是太高估我的身份了。”陳明翔一口拒絕。
要是人在特工總部關押,或許還能伸伸手,但人在憲兵隊司令部,那就是天大的麻煩。
倒不是說陳明翔沒有這樣的面子,而是為了軍統局的潛伏任務著想,不要說是中統的特務,哪怕是軍統的弟兄,也是這樣的回答。
“他叫平組人,是中統蘇省第三區的行政督察專員,管轄著七個縣的事務,被捕后雖然憲兵隊嚴刑拷問,卻始終沒有叛變,現在已經轉到了特工總部的監獄里看押。”陳棟樺說道。
“平組人?我沒有聽說過這個人物啊?既然是個小角色,關押一段時間也就放出來了,沒必要鬧騰的動靜太大。”陳明翔說道。
他的確不知道平組人的名字,劉妮娜和徐彩立也沒有提起過,所以斷定是小角色。他現在接觸的層面很高,不是那些位高權重的大人物,根本就放不到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