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身邊這位兄臺文采不俗,可愿與我比一比詩詞歌賦?”
書生沈嚴有些不死心的說道。
江遇聞言瞥了他一眼,默默出言道:
“風急天高猿嘯哀,渚清沙白鳥飛回。”
“無邊落木蕭蕭下,不盡長江滾滾來。”
“萬里悲秋常作客,百年多病獨登臺。”
“艱難苦恨繁霜鬢,潦倒新停濁酒杯。”
江遇每說一句,就像在書生心口狠狠地扎一刀似的,一首七律之冠《登高》吟唱完畢,書生的心已經被江遇扎的是千瘡百孔。
“我說完了,該你了!”
江遇語氣淡然的說道。
“你…你…你作弊!”
書生沈嚴臉色漲紅,有點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這么小的年紀,怎么寫的出如此深沉的絕句?”
“這與你的年齡和心境統統不符,我雖然不知道這首詩是哪位大賢寫的,但是卻也絕對不相信是出自你的手!”
這傻小子,還有點辨析能力……江遇又開口說道:
“天下風云出我輩,一入江湖歲月催。”
“皇圖霸業談笑中,不勝人生一場醉。”
“……”
江遇吟唱完,又詢問道:
“這一首,可還行?”
“你…你…你……”
書生指著江遇,有點說不出話來,然后看了看四周,落荒而逃!
文科生,可還行?
和我斗詩啊?
我這里還有唐詩宋詞千八百首呢!
背出來嚇死你!
“降維打擊!”
梁欣看了江遇一眼,笑著說道。
江遇略顯靦腆的回應道:“降維打擊!”
“啪!”
兩人默默的擊了一掌,配合默契!
“剛才的詩真的是你自己臨時想的嗎?”梁欣有點好奇的問道。
“熟讀唐詩三百首,不會作詩也會吟!”
“感謝杜甫老鐵!”
江遇回答道。
“哈哈哈!”
梁欣聞言一樂。
書生只是一個小插曲,掩蓋不了舞臺上的主角安大家的光輝。
江遇和梁欣聯手戲書生,看似讓他丟了面子,實際上卻是救了他一命。
不管在何時何地,長的像他這樣細皮嫩肉的窮酸書生,都是十分危險的。
況且這個書呆子被妖給盯上了,還不自知,簡直是愚不可及。
要不是江遇出手幫他拔除體內妖氣種子,不出三日必定有妖孽前來尋他!
到時候他想不起都難!
儒家的浩然正氣訣都被這家伙學到狗肚子里去了!
連被妖孽盯上了都不知道!
儒家就是這點不好,書院眾多,門人弟子眾多,大多數都是普通人。
偶爾有習武之人,也是少數,雖然說很多儒門學子都是滿腹經綸,運籌帷幄。
但是在這樣一個世界,才華出眾的弱雞最是遭人嫉妒,注定長久不了!
所以儒門大賢、大儒大多都是修為高深的煉氣士,還有一部分是天資出眾的武者。
儒家道理很多,但是要想和人家講道理,首先還需要拳頭硬!
當你拳頭夠硬,別人不想用拳頭和你講道理的時候,他才會心平氣和的和你講道理。
要不然,你和人家用嘴皮子講道理,人家跟你用拳頭講道理,你豈不是傻眼了?
以德服人的前提和保障是以拳服人!
儒圣的確有很多至理名言流傳于世,以至于眾人都忘了他老人家乃是和佛陀、道尊、武祖這等強人齊名的存在。
這樣的大佬和你講道理,你敢不聽?
這才是真?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