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藥買回來。”
沒過多久,買藥的陳皮回來了,正在叮囑二月紅休息事項的許愿停了下來,回首看了一眼陳皮,然后沖二月紅說道。
“此藥用文火煎好即可。”
“好的。”
二月紅點頭,然后沖陳皮說道:“陳皮,去把藥煎好。”
“是,師父。”
陳皮應了一聲,離開了屋子。
“嗚……”
在陳皮剛離開屋子,躺在穿上的丫頭嚶嚀一聲,醒了過來,二月紅三步并作兩步的走到了床前。
“丫頭,你醒了?!”
二月紅握著丫頭的手,臉上神色復雜,激動與高興都展現在臉上。
“二爺!”
丫頭含情脈脈的看著二月紅,有氣無力的叫了一聲。
“丫頭,你感覺怎么樣?”二月紅關心的問道。
“身體比之前好多了。”丫頭虛弱的回答道。
旁邊看著的許愿和齊鐵嘴對視一眼,都有些羨慕二月紅和丫頭之間的感情。
“八爺,你也來看我了。”丫頭看到齊鐵嘴之后說道。
“是的。”齊鐵嘴點點頭。
話音剛落,二月紅就開口了,“丫頭,那位是許愿許先生,是八爺專門請來給你治病的。”
“多謝八爺。”丫頭感謝了一聲,然后看著許愿,“多謝許先生救命之恩。”
“不用多禮。”許愿擺擺手,笑道,“夫人與二爺的感情令人羨慕,所以希望你們能長長久久。”
“師父,藥熬好了。”這時,陳皮端著藥進來了,看到丫頭醒了,便一臉興奮的說道,“師娘,您醒了。”
“嗯!”丫頭微笑著點了點頭。
許愿看著陳皮,眼睛里閃過一絲殺意,想一劍斬了這陳皮。
這家伙可不是什么好人,原劇中不僅想給自己師父戴綠帽子,還殺人無數,更和日本人合作。
“丫頭,你最近是不是碰了什么明器,還是收到過明器?”二月紅看著丫頭問道。
這次丫頭病重,甚至差點丟了性命,他一定要把這個不安全的隱患給鏟除了。
“二爺,我這身體根本出不了門,而且我不碰明器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說了府里的明器都被你給收走了,我上哪去碰,別人……也沒有送過明器。”丫頭想了想說道。
“許先生,師娘的病難道不能接觸明器嗎?”陳皮忽然開口問道。
“是的。”許愿點點頭,“這明器多多少少都帶著死氣與陰氣,而紅夫人身體本來就差,一接觸明器就會讓死氣入體,所以才會病重垂死。”
他說著,目光掃到梳妝臺上的玉簪。
在他的眼中,這玉簪上面散發著絲絲灰色氣體。
結合原劇,再加上看到的,確實是這只玉簪導致丫頭病重。
一直注意許愿的二月紅目光投向了梳妝臺,注意到了上面的一個玉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