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長孫無忌或李綱，亦或是陰弘智及那兩百名官員都是眼睛一亮。要是程處立不能解釋清楚這個問題，那就是他們反擊的時候了。
剛才你在那里瞎逼逼了一大通，還說的有理有據的，讓他們連反駁都不敢。可是為什么一千多年來，人們都說比干是大忠臣，是上古先賢？
你要是解釋不清楚這個問題，那么你之前說的都是廢話。不對，是送你上斷頭臺的語論。上古先賢，不容玷污。
若非如此，李二也不會讓他當自己老師。像商紂王，你李綱就算是說破天，他李二也不會干的。
所以，李二現在最想要弄懂的，就是這個問題。
此時，滿朝文武的目光，都集中到了程處立那小小的身影上。
程處立微微一笑，如果這個問題我都回答不了。我敢拿這事兒出來當大招用嗎？
只見他的小身子站得筆直，背負著雙手侃侃而談道：“很簡單，因為，歷史是由勝利者來書寫的。比干不但救了他西伯侯姬昌一命，還為他姬昌拿下朝歌立下大功，他當然要為他立碑，他當然要說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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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來如此啊！
竟然真的讓他解釋通了。傳承了一千多年的上古先賢，就這樣被這五歲孩童徹底掀翻了。
滿朝文武，聽了程處立的話，沒有一人敢反駁。
可是李二，卻還有疑問：“小處立，這不對，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這沒錯。然而，朝代也更替了如此多，為什么？每朝每代都說他比干是大忠臣？”
這問題就讓程處立頭痛了。現在，他和他哥的問題都得到了解決。他是真不想再回答這個問題了。
因為，這問題一解釋，是真的會得罪死滿朝文武的。
可是話趕話說到這里了，此時他想不解釋，已經是不可能了。
程處立非常無奈的說道：“因為，千百年來，一直都是儒家子弟稱霸朝堂。朝代雖然更替了，但是千百年來，主宰話語權的，一直都是他們。
就比如今天，我只是說了一句比干是個大奸臣而已，滿朝文臣就恨不得要我命了。試問，就算有人看出了這個問題，誰敢開口說？除了我程處立這種忠臣，誰看出這個問題，敢站在這朝堂之上說出來？”
額？
文臣們在心里冷笑，這問題誰不知道啊？可是我們怎么可能會說，這不是揭自己老底嗎？
哦！
李二總算是聽懂了，心里一股無名火在怒騰。這些混蛋哪里是不敢說，他們分明就是不會說。
李綱人老成精，瞬間就看到了這是個救命的好機會。
他連忙大聲說道：“是的，皇上，程處立說得對。老臣不是不想說，而是不能說也不敢說啊皇上。皇上，老臣知罪了，請皇上放過臣的家人吧！”
程處立懵逼了。你妹，滿朝文臣，果然沒一個是省油的燈，個個都是老狐貍啊！
就這句話，他李綱就不可能死得了啦。
因為，并不是只有他李綱不說，滿朝文臣都不說。你李二，還能把我們滿朝文臣都砍了？
我特么的。
程處立好郁悶，就因為說錯這一句話，之前的所有努力，基本上都白費了啊！
不僅如此，這句話，不僅讓李綱解了困。還讓他程處立得罪了滿朝文臣。
他程處立的處境，比之前更危險了。如果不能盡快結束戰斗，讓這些文臣反應過來，想道了對付他的辦法。
他程處立就算滿身是嘴，也不可能說得贏這滿朝文臣。
你妹啊！怎么一句話就搞成了這樣？
感覺到這些文臣個個都對他充滿敵意，虎視眈眈，恨不得立馬想出辦法來弄死他。
程處立感覺后背直冒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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