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弘智恐懼加憤怒,在那里滔滔不絕的數落謾罵起李祐來。
李祐被罵得整個人都懵逼了。他真的是想不通,搞不懂陰弘智的腦回路。自己從來沒有對他出過手,更沒有欺負過他,反而是一直都在為救他的小命而努力。
而陰弘智,卻是怎么看都認為他李祐要害他,這你讓他到哪里說理去?
李祐委屈道:“舅舅,我什么時候要害你了?今天為了救你,我都已經沖撞了我老師幾次了。你怎么能這樣說我呢?”
“你個白眼狼,忘恩負義的小混蛋。你以為我陰弘智是傻子嗎?是幫我還是害我,我都看不出來嗎?既然你非要幫著你那畜牲老師來對付我,那以后就不要再叫我舅舅,我聽著惡心。
我還不怕告訴你,別以為你是王爺身份,又去給那個小畜牲當狗,學會點兒下三濫的陰人手段。我就會怕你,我告訴你,你舅舅,永遠是你舅舅,當初,你要求我,以后,也一樣要求我。不信,咱們就走著瞧。”
這陰弘智,對李祐還真是滿腹的牢騷和怨恨啊!
沒辦法,在他看來,李祐跟程處立走在一起,那就是**裸的背叛,就不可原諒,就該死。
而李祐,差點兒沒被他罵爆炸。要不是陰弘智怎么說也是他的長輩。他早就抽出刀來砍人了。
“好,以后,你的事情我再也不管,這樣總行了吧?免得你總說我害你。”
此時,程處立站在刑部大門前的高臺之上,臉色陰沉。
這個陰弘智,十足的小人一個。絕對是那種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為了活命甚至可以在人類的下限反復橫跳的無恥之徒。
嗯,無恥已經夠可怕了,他還能隱忍,又擅于審時度勢像毒蛇一樣喜歡背后陰人。
這樣的人,程處立是真怕啊!防不勝防,搞不好哪天全家死光光了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反正,不管怎么說,這貨留著,始終是個禍害。
程處立回頭對李恪交代道:“大師兄,你去處理一下這個陰弘智。告訴他,我要的,不僅僅是他服軟。他要是想活命,就讓他老老實實的跪在下面,對我說他認慫了。否則,立刻安排人行刑。我們還有大把的事情要做,沒時間跟他在這里扯皮。”
李恪正色問道:“老師,你真想弄死他?”
程處立點點頭說道:“這個人留著,日后,二師兄絕對會被他害死。”
李恪說道:“可是老師,我們有弄死他的理由嗎?這眾目睽睽之下,沒必要把吃相弄得這么難看吧?”
程處立點點頭說道:“就用我剛才跟你說的理由吧,行就行,不行那就再讓他多活些時日吧!”
是的,為了李祐,程處立準備搞次公報私仇了,就算到時候皇帝怪他那也要干了。
反正皇帝剛剛才說過,再怎么樣也不會弄死他的,這上午才說的呢!不可能下午就因為這事弄死他了吧?
李恪點點頭,走上去大聲的說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為什么不行刑?為什么不行刑?”
李祐不說話,走了,找他老師去了。
陰弘智冷哼一聲說道,行什么刑?行什么刑?程處立說過,只要我認輸,他就可以放過我的。”
李恪說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就到那邊去跪下來大聲的跟我老師說,你認慫了。并大聲的向這里所有的百姓說,以后你再也不干壞事了。那么,今天就給你一次改邪歸正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