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隆身子一抖,拱手說道:“忠國公言重了,這可是鼠疫呀,我們不走留下來等死嗎?”
程處立冷哼道:“多隆,你這個老小子說什么屁話呢?你的命比我的命金貴是不是?我都沒有說要逃,你就要開溜。你要是想死,我不介意給你一個痛快。”
嘎……
多隆張著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程處立說道:“之前的也就算了。從此開始,不許再說這種亂我軍心的話,要是被我知道了,立馬要你的老命。”
又嘎……
多隆又張著嘴,又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程處立說道:“回去的時候,帶一千人回去給你們吐蕃兵打針。打了疫苗,就不用擔心鼠疫了。當然了,這不是免費的。看在現在我們是合作伙伴的份上,我就象征性的收你們兩萬貫錢的了。”
兩萬貫錢打那么多人的疫苗,對吐蕃人來說,太值了。
沒辦法,程處立總的來說還是不夠心黑。在這種情況之下,十幾二十萬都是能坑得到的。
要知道,鼠疫這玩意,并不是說你跑他就安全的了。
可是,此刻的多隆不但沒有感激,反而是忐忑的問道:“忠國公,這玩意真的可以嗎?”
程處立頓時就氣不打一處來。
“多隆,我告訴你,我程處立和我父親也是打這一樣的疫苗的。你說可不可以?我怎么發現,你這人怎么越老越怕死呢?”
多隆頓時就被程處立說的臉紅脖子粗的。
沒錯,他就是怕死。
能開溜,誰愿意待在這么危險的地方啊?
而在王莊,王恩正聚集著一幫人在那里開會。
此時,王恩坐在主位之上。面無表情的看著下面左右而立之人。
這樣子,有點兒皇帝上朝的感覺。嗯,只是人少了一點而已。
王恩站起來,面無表情的說道:“鼠疫的培養應該可以了。一會兒,你們就安排你們下面的人到那井里去打水,然后把水送到益州城里面去。告訴他們,一定要把水倒進城里那些井里。我要程咬金和程處立還有他們手下這三萬人,給整個益州城的人陪葬。”
說到最后,王恩的臉變得面目猙獰了起來。
他已經在這里守了兩天了,一直看著鼠疫病毒制造出來。等把水取走,他們就會把井封起來。
不是他大膽不怕鼠疫,而是因為他也怕死,他要親眼看著他們的操作,不出紕漏。
他只允許鼠疫在益州城流行,絕不能讓它散播到周邊的村里。
等程咬金和程處立以及他手下的兵都染上了鼠疫。到時候,他就可以帶人打進城里,好好的在他們面前裝個逼了。
一想到這個場景,他就忍不住的想樂。
什么?你說他們也會染上鼠疫?
嗯,有這個可能。
但是既然他敢散播這玩意,他自然就有防感染的辦法。
嗯,要不怎么說,這個年代的人才都在世家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人喘著大氣闖進了會議室。
“大人大人,不好了,益州城傳來消息,消息走露了。”
聽到這話,王恩那幸災樂禍的臉頓時就冷了下來。
“怎么回事?到底怎么回事?消失怎么會走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