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文官非常不服氣的站出來說道:“我們讀書人是不學算術的,我們學的是吟詩作賦。”
程處立說道:“對不起,吟詩作賦的,在我這里不算是讀書人。說句不好聽的就是廢物。”
“你。”
一幫文臣頓時就臉紅脖子粗的,卻又不敢跟程處立硬剛。
程處立不再跟他們浪費時間,說道:“大師兄,除了黑齒文一家,其他的人不交錢就全部抄家,滿門抄斬。執行命令。”
“是。”
李恪答應了一聲,立馬手一揮,這些文官就嗷嗷叫著全部被押走了。
程處立看著黑齒文,無奈的搖了搖頭。
歷史,它總是驚人的相似。
程處立就算是穿越過來改變了很多,有些東西它就是改變不了。
就比如這個黑齒文,歷史上他就是有個孫子叫做黑齒常之的,投靠了大唐,后來還成為了大唐的名將。
縱使他穿越過來了,有些東西還是改變不了。
然后,整座泗沘城都是那些新羅兵在打掃戰場。
而程處立帶來的兩萬唐兵,就是到處在收刮錢財。
那些拿得出一百萬貫錢的官員,就非常幸運的撿了一條命。
那些上上下下里里外外被搜了一遍,實在是收不夠一百萬貫的,程處立也沒有殺他們。
說殺他們只是借口,只是讓他們害怕,把錢交出來而已。
嗯,誰讓程處立就是個死要錢的呢?
第二天。
泗沘宮的一個廣場上。
這是一個平常扶余璋辦喜慶之事的廣場。廣場的邊上有一個高臺。高臺上面有一個王位。
程處立帶著人一步一步的走上樓梯,最后一屁股坐在那個王位之上。
下面,廣場的中央,堆放著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堆的跟座山似的。
而扶余璋和他手下的那些官員全部都跪在樓梯口那里。耷拉著腦袋,就像是死了親爹似的。
廣場的周圍,都站滿了新羅兵和唐兵。
李祐順著樓梯跑上來,跑到程處立的旁邊說道:“老師。這些錢財經清點確認,大概價值是兩千八百五十萬貫錢。”
“很好。”
程處立點點頭說道:“各位兄弟們辛苦了。傳我將令。所有參戰的弟兄,有一個算一個,不論品質,不分高低,每人獎勵五貫錢。”
聽程處立這樣說,李承乾連忙拿起擴音器大聲的叫道:“程司令說了,各位兄弟們辛苦了。所有參戰的弟兄,有一個算一個,不論品極,不分高低,每人獎勵五貫錢。”
就這么一句話,一百萬貫錢就出去了。
聽到這個話,那些原大唐的士兵還可以理解。畢竟程處立這個家伙經常有事沒事就發獎勵玩的。
然后,他們就開始歡呼了起來。
可是那些新羅兵聽了,卻是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他們當了這么多年兵,這種事情還是頭一次。
這是真的嗎?我們也有嗎?
這些新羅兵都是非常迷茫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