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景瑜和池維賢走至舞臺中央后,便舞起水袖來,又轉著圈子擺出京劇中刀馬旦常用的各種造型,直到前奏即將結束,前者才定住身子,很快唱出了第一句。
“嘲笑誰恃美揚威。”
“沒了心如何相配。”
“盤鈴聲清脆。”
“帷幕間燈火幽微。”
“我和你最天生一對。”
“…….”
馮景瑜和池維賢所唱的,正是出自另一個時空的經典古風歌曲《牽絲戲》,由Vagary填詞,由銀臨和Aki阿杰原唱。
牽絲戲,也叫木偶戲或傀儡戲,指的是木偶人操控木偶傀儡進行表演的戲劇,這也是漢族傳統文化藝術之一,源于漢,興于唐。
《牽絲戲》這首歌,是以獨特的木偶為視角進行敘述的,其講述的是木偶與和她牽扯一生的傀儡翁之間的相伴、相離的故事,也叫牽戀。
毫無疑問,《牽絲戲》無論的從填詞、作曲、編曲上,還是在演唱過程中唱出的戲腔,都給人一種驚艷的感覺。
非得說這首歌加入戲腔是一種創新,其實是不準確的。
畢竟,早在《牽戲絲》發布前的十年就已出現的《susan說》,就已經在各種加入戲腔了,而且,人家還加入了說唱呢。
《牽絲戲》這首歌之所以能動人,首先當然是歌曲本身真的很好聽,另一個重要原因,就是這首歌的文案做得太好了。
《牽絲戲》的文案由文言文寫就,且不談文筆如何,翻譯后大概是這樣的。
“雪夜,荒寺中,我偶遇一位傀儡翁,他白發、衣衫襤褸,但是他的木偶卻制作精良,活像一美嬌娘,眼和睫毛上掛著淚珠我見猶憐。”
“坐著烤火時,老人便自訴起來:年輕時喜歡看木偶戲,為了學習鉆研木偶戲,耽擱了時光,學會了,年齡也大了,但對此也更堅定了,于是便以木偶戲為業,雖能自得其樂,但卻一生漂泊、居無定所,唯一能陪伴自己的只有木偶。”
“傀儡翁邊說邊哭,我好言相勸,又請他做傀儡戲,他提著木偶在三尺紅布前表演起來,木偶吟唱悠揚、顧盼神飛,雖畫的是悲傷的妝容,但看著卻嫵媚絕倫。”
“表演結束后,老翁抱著木偶,心情稍稍平靜,但很快卻又悲憤起來:我這一生落魄,都是被傀儡所誤啊,天冷了沒衣服,竟然貧寒若此,不如就把你燒掉吧!說著話就將手中的木偶扔入了火里。”
“我來不及阻止他,只能跺腳哀嘆,可惜了這木偶。但下一刻,我就看到這木偶慢慢站了起來,悲凄地對著老翁作揖,行叩拜之禮以示告別,仿如活人一般,木偶臉上的淚珠宛如當初,一笑之后卻淹沒于火中了。”
“第二天一早火才熄滅掉,老翁也就此幡然醒悟起來,捂著面大哭;是暖和了,卻真只剩我一人了。”
不過,這首《牽絲戲》在今晚還是第一次面世,馮景瑜和池維賢至今都還沒得及,公布文案呢。
盡管如此,當池維賢唱出了這首歌的副歌,也就是戲腔部分時,許多人還是忍不住或是鼓掌,或是驚叫出聲,有些人則在低聲感嘆起來。
“唱得太好聽了!為兩位小姐姐瘋狂打call。”
“戲腔部分驚艷到我了,就像我第一次聽池哥和周宇豪演唱《susan說》時一樣。”
“節奏很快,傳遞出的卻是一種令人心傷的情感,戲腔很棒,大愛微微!”
“我的耳朵好像懷孕了,腫么辦,腫么辦?”
“這首歌講的,不會是兩位小百合之間的故事吧?”
“聽不懂!就是單純覺得好聽,要真這樣,那我可就不困了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