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這首歌的歌詞有多優秀。
不過,即便只是后知后覺地發現,剛才本以為的背景音是一首歌的前奏時,此時正坐在首映禮現場的許多觀眾,也都真心地嘆服起來。
“這背景音還能這么玩,高,實在是高!”
“這首歌的旋律和前奏,不輸池哥以前在《好聲音》上唱的那首《RollingInTheDeep》啊。”
“完美契合啊!”
“這首歌應該不是搖滾吧?”
“這是從頭開始唱的,應該是完整版的吧?”
“……”
很可惜,正如某些坐在首映禮現場的觀眾的擔憂,他們今晚是注定聽到這首歌的副歌的,也就是這首歌最精華的所在。
因為,導演不讓!
實際上,《兩天》的副歌是長以下這個樣的:
“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出生,一天用來死亡。”
“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希望,一天用來絕望。”
“我只有兩天,每天都在幻想,一天用來想你,一天用來想我。”
“我只有兩天,我從沒有把握,一天用來路過,另一天還是路過。”
“……”
屋中三人,除主唱留著像破吉他樂隊的主唱相同的長發,且穿著T恤外,鼓手和副吉他手穿著的都是五顏六色的背心和大短褲,不長不短的卷發上看著有些凌亂,而且還都一腦門的漢。
程宮推門而入之后,三位小伙伴立即停下了正在演奏樂器,歌聲也就此停下,而后他們就戰戰兢兢地叫了一聲“宮哥”。
程宮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甩了一下長發之后便明知故問起來,“練了嗎?”
三位小伙伴面面相覷起來,都不敢昧著良心回答這個問題。
程宮郁悶地坐了下來,用手機打開了企鵝音樂,搜到《刀馬旦》之后便點下了播放鍵,隨即抬頭看向他們,“來一段?”
三位小伙伴中,也就只有兩人還模仿著馮景瑜和池維賢在《我是唱作人》中演繹的唱跳別扭地動了起來,另外一位卻怎么都動不起來。
程宮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終究還是很快就點下了暫停,幾個人也扭捏地走到他面前站成一排,緊張得手都不知放哪兒才好。
程宮翹起二郎腿,只是安靜地看著他們。
好一會,主唱終于小心翼翼地開了口,“宮哥,我們想唱歌。”
“我說不讓你們唱了嗎?我只是讓你們邊跳邊唱。”
“咱們是玩搖滾的,邊跳邊唱,是不是有點不嚴肅啊?”
“你瞅瞅你,長得跟轉基因變態大鯰魚似的,你跟我提什么嚴肅,你嚴肅嗎?玩搖滾有什么用?供你們玩了四年,一共給我賺了六十七塊錢,還是稅前。現在窮的,連煙都抽不起了。”程宮義憤填膺地說著話,隨即就從皮包中找出了一個棒棒糖,撕開之后,棒棒糖卻掉到了地上。
但他還是彎腰撿起了棒棒糖,擦了擦之后就放入了嘴里,隨后便攤了攤手,意味深長地說,“咱們必須得轉型。我找了一筆錢,帶你們去一趟大宇宙國,先整容后出道,不搞搖滾搞唱跳,然后出口轉內銷。都跟我去先見一人,都聽好了,要么跳,要么滾。”
看到這,首映禮現場的許多觀眾便忍不住笑了起來。
“還特意挑了首《刀馬旦》做反面教材,這是諷刺嘰嘰歪歪組合搞唱跳嗎?不對啊,馮瑾瑜還是主演呢,她什么時候出場啊?”
“先整容后出道,不搞搖滾搞唱跳,要么跳要么滾。這小詞整得挺溜啊。”
“這明顯是諷刺那幾位愛豆練習生好嗎?”
“四年賺了六十七塊錢,還是稅前,哈哈!”
“接下來,這筆錢應該是拿不到的,要不這部電影就該叫《唱跳之城》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