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小破站的通告晚一點發過來,池景行到底也還是會選擇她的!
而當馮景瑜和池維賢發布了她們的第一張專輯,也是唯一的一張專輯之后,她們也接到了芒果衛視、京城衛視、央視等電視臺,以及小破站等等發來的,邀請她們參加跨年晚會的通告。
經過權衡再四,馮景瑜和池維賢到底也還是答應了京城衛視,因為她們要是去小破站或是央視的話,就只能合唱一首歌,而她們去京城衛視卻可以合唱三首歌!
而她們現在,還需要增加曝光度!
所以,當然是選擇有更多出場時間的京城衛視了!
相比他們,毛雪梅接到的通告其實也不算晚,但她的人氣比池景行、馮景瑜和池維賢差了不少,所以就早早答應了能給她兩首歌時間的東北衛視。
而作為國家隊的成員之一,覃諾諾自然是去央視的。
這也意味著,當《五大美人》正式發布之時,“五大美人”早就已經各奔東西,去參加各大衛視、央視和小破站的彩排去了。
紛紛擾擾中,時間很快就到了2020年的最后一天。
到了晚上差不多七時,池景行與梁雁北簡單吃過晚飯之后,便一起到了京城衛視。
此時天色早就黑了下來,京城衛視側門外的道路上到處可見積雪,而車外正刮著六七級的北風。
車子正在排隊進入京城衛視時,梁雁北卻驀然想起了與池景行的第一次初見,忍不住說道,“你還記得嗎?”
“啊?”池景行聽著這莫名其妙的問題,很快就了然了,“怎么不記得?咱們第一次見面就是在這啊,當時你就站在一群穿著漢服的小姑娘中間,猶如鶴立雞群,而那時的我,什么都不是。只是因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再也沒能忘記你容顏,夢想著偶爾有一天能相見,從此我開始孤單想念,想你時你再腦海,想你時你在……”
“喂!歇著罷您吶!誰讓你唱歌來著?而且,咱們在當天不就見面了嗎?”
“藝術嘛,適當的夸張還是被允許的啊。嗯,我對那天發生的一切,都記得真真的!咱們在這見面之后,六個小時又三十三分鐘之后,我就去西單的銀柜將你和微微接到了在頤和園南門外的香草百合吃飯,差不多吃完飯時我甚至還想著,待會送你回家后,到底要不要厚著臉皮問你要杯咖啡解解渴來著,然后,就看到你的助理早就站在車邊等你了!說起頤和園南門,我就想到了……”
“停!你沒完了是吧!”梁雁北顯然知道要說的是什么,因為在他說到頤和園南門時,她也不由自主想起了那個夜晚。
當時月色朦朧,路邊的金柳隨風飄蕩,那榆蔭下的一潭,不是清泉,是天上虹,揉碎在浮藻間,沉淀著彩虹似的夢。
尋夢?
撐一支長篙,向青草更青處漫溯,滿載一船星輝,在星輝斑斕里放歌。
但他們不能放歌,只能悄悄地干活,就連秋蟲也為他們而沉默。
沉默,是那晚的喧囂。
梁雁北的思緒正蕩漾于三個月前的那個夜晚時,車子終于動了動,又聽池景行笑道,“說起來,京城衛視也是我的福地呢,不但讓我遇見了你,也讓我一舉成名天下知了,《好聲音》不正是《京城衛視》的節目嗎?”
“誰讓你這么早就答應了小破站的,和我一起來這多好?不過,以前我們的《紅樓夢》貌似也是京城衛視首播的,所以上回錄制《紅樓重聚首》才會選擇這里,不過,這次卻只有我一個人來了。”
“成功的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當你登頂之后,就只能享受孤獨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