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老板回到家中,剛進門便罵罵咧咧。
“花老九呢,花老九呢!”
一邊走還一邊罵:“收了我的錢,丁點事也做不好,知不知道,我剛才差點讓張大膽給砍了?”
“花老九!”
“譚老板,我在這里。”
大堂,太師椅前頭的地毯上,痦子,洪三,花老九三個人癱軟在地上,沒有了力氣。
“花老九,這件事你是怎么做的,我的命差點交代在張大膽家!”
“什么,張大膽回家了?”花老九三人一驚。
“我正和他老婆干那事呢,張大膽就回家了。”譚老板點頭,不過他很快就反應過來:“別打岔,看這件事我怎么和你們算,事情沒辦好就敢回來!”
“譚老板,不是我們想回來啊,是我們……我們,遇到鬼了!”
“你說什么?”
“是這樣的……”花老九咳了口痰,清了清嗓子,才把自己三人的遭遇說出來。
從坑騙的張大膽,到痦子假裝女鬼時,卻發現真的女鬼出現。
“那個張大膽,真的這么大的膽子,拉著女鬼拜堂?”譚老板問。
有些人膽子大不怕鬼,惹上這種人,如果叫對方知道了自己是奸夫,肯定提著菜刀殺上門來。
“不行,必須想個辦法。”
譚老板在大堂中急的團團轉。
被嚇軟了手腳的花老九三人,聽聞張大膽竟然安全的回到家中,還正好碰上了譚老板與其老婆偷情,心中對張大膽也只有佩服。
第二天,天剛亮,張大膽便早早的出門。
他安排自己老婆在家里老老實實的,不準亂動。
拿著那只鞋,張大膽開始調查究竟是誰睡了自己老婆。
從街頭走到街尾。
一個人攔住了張大膽的路。
“是你!”張大膽看著花老九,對他們幾個裝鬼嚇唬自己,打心底的不爽。
花老九嘿嘿笑著:“張大膽,你的膽子大我是真看見了,不過上次畢竟出了意外。”
“哼,就算不是那個姑娘假扮的鬼,你們不也會跳出來?”張大膽反問。
“假扮?”花老九困惑。
“別以為你們在蠟燭和鏡子上動了手腳,我就不知道了。”張大膽一副我早已看破的表情。
但是聽在花老九耳朵里卻更不明白,昨晚所有的東西都是真的,鏡子是真的,蠟燭也是真的,而且女鬼沒有影子。
“難不成張大膽把昨晚的女鬼,當成是假扮的了?”花老九心思活絡。
他說道:“嘿嘿嘿,沒錯,昨晚確實是我們假扮的,怪不得你不害怕,看來是早知道了。”
“不關我知不知道,我都不怕。”張大膽嘴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