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頌生指著雷秀:“我可能會走一段時間,所以留個人在這里照看你們。”
他沖阿秀說道:“和大家打打招呼,這些可都是名人來的。”
雷秀被幾十只僵尸用冰冷的眼神盯著,骨頭發寒,她覺得自己骨子一陣冰涼刺疼,血也凝了。
聽著竹管中滴答滴答留下來的血,覺得頭暈目眩。
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神:“我是雷秀,叫我阿秀就可以。”
慈禧主動說道:“大王,哀家想問什么時候能叫我們出去?”
“甘田鎮有兩個道法高深的道人,你們出去,兩炷香的時間也撐不住。”莊頌生說道:“不是我不同意,安心等著吧,什么時候能收起僵尸的模樣,什么時候便能出去了。”
普通僵尸,像莊頌生,就是成了飛僵也不可能有人樣,但是慈禧等僵尸不一樣,只要精心打扮打扮,還是能混進人堆里的。
“等一陣子,我教你怎么在外面放血。”莊頌生說道:“記住了,不管雞鴨,殺了血就往池子里倒。”
阿秀這時才算知道,原來莊頌生費心費力修建牲畜廠,是為了養僵尸。
“阿秀知道了。”
莊頌生調笑道:“記不得也沒事,他們都是好僵尸,餓肚子也不記仇的。”
囑托了阿秀任務后,阿秀一整天都變得無精打采,對前來找自己的小海,也是氣沖沖的把對方趕走。
“準備的也差不多了。”
僵尸飼養員,雷秀。
去香港打拼的舒寧。
還有伏羲堂的小蝶。
莊頌生要的不是事情按照自己的計劃進行,只要能維持原樣就可以。
站在窗前,看著太陽下發愣,思考人生的雷秀,一旁燈神突兀出現。
“她知道這些真的沒事?”
“她是好人。”莊頌生說道:“早晚有一天會背叛我。”
“既然這樣,你還留著她?”
莊頌生說道:“這幾十年很無聊的,不做點什么消遣,怎么度過?”
“是嗎?”燈神不懂的點頭。
他不知莊頌生說的這幾十年是什么意思,等的又是什么。
當天,莊頌生帶著四喜,坐車前往省城。
與此同時,
從省城出來了三個人,他們騎著大輪洋車,路途顛簸,硌的輪子直跳。
“嘶,還是那有錢人會享受,坐汽車。”穿著紅褂子的男人說道:“那活兒肯定不像咱們這么疼。”
“別想了,有車就不錯了。”長痦子的說道:“咱們活該狗腿子的命。”
最后一個貼了狗皮膏藥的男人吸溜一口氣:“往哪邊走?快天黑了。”
“先走,路上看不清了再停吧。”
三個人蹬著車子過了大概兩個半鐘頭,天太黑,看不清路,不得不停下來。
他們在路邊找了幾塊干凈的石板,生火。
身上有帶的肉干。
忽然,遠處有女人的聲音傳來。
“前面好像有人。”
“好像是女人?”
還是貼狗皮膏藥的警覺:“荒郊野嶺的,還能有女人?別是撞上什么鬼東西了!”
聽他一說,另外兩個人也緊張起來。
“來了來了!”
一陣淅淅索索的聲響后,有三個凹凸有致的女人,站在三個男人面前。
她們身上穿著旗袍,前凸后翹,尤其是高叉的旗袍開叉到了大腿,迎著火光,叫人忍不住的使勁多吞幾口口水。
一個女人蹲下來,嬌滴滴的問:“我們怕黑,能一起過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