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少不滿的說道:“今天白天的時候,大傻給我打電話說李定邦要對付阿飛,現在阿飛肯定也是非常的撓頭,這個時候不該麻煩阿飛的!”
茅躉王對許飛有著蜜汁自信,道:“李定邦多什么啊,不過是有點臭錢罷了,飛哥怎么會怕他呢!”
十二少搖頭道:“我雖然跟李定邦沒有接觸過,但是之前聽我的那些干爹干媽講,這個李定邦是一個人物,當年跛豪干爹就想過收拾他,最后不還是不了了之了,這個人不簡單!”
茅躉王微微一愣,他只是一個廟街的混混,整日里想的最多的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能夠成為和十二少,許飛一樣,在道上一呼百應的人物。
李定邦成名的時候,茅躉王還只是一個只知道搶起跑點的小蝌蚪,等小蝌蚪換了地方的時候,李定邦已經開始轉做正當生意了。
所以讓大傻,阿B,十二少等人頭疼的李定邦,在茅躉王這里只是一個有錢佬而已。
“那也是以前的事情了,現在估計那個李定邦的膽子早就沒有了,不用怕的!”茅躉王一如既往的自我感覺良好:“他要是敢來咱們廟街,我讓他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十二少搖頭,輕笑道:“他是不會來廟街的,只要隨便甩出去五十萬,就會有不少的矮騾子肯給他賣命!”
十二少說這話的時候,并沒有注意到旁邊坐著的小飛俠,小飛俠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后,就立即變成了剛剛憨厚的樣子。
茅躉王罵道:“撲街,最煩這種有錢佬動不動就出暗花的手段!”
十二少苦笑一聲,道:“最重要的是,這些人跟港島的上層有著千絲萬縷的機會,想要對付咱們實在是太容易了!”
茅躉王忍不住的問道:“難道咱們就這樣看著他們欺負咱們?”
十二少難得的露出一絲厲色,“雖然咱們是矮騾子,但也不是誰想欺負就能欺負的!”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還是防備著點瀟灑,這個人陰損無比,這段時間絕對會搞事情出來的。”
十二少話音剛剛落下,走過來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這是廟街的一樓一鳳。
她們大部分在以前都是作舞女的,六七十年代的港島,舞女盛行,小開,大佬,有錢人都喜歡去舞廳消費,給的小費也多,這些女人正經過過一段紙醉金迷的生活。
掙著大哥的錢,養著好吃懶做的小白臉......
這幾乎是港島那個時代舞女的一個縮影。
不過隨著港島的消費觀發生改變,那些有錢人,大哥開始鐘情去夜總會,歌廳,而這批舞女也隨著時間的遷移,變得人老珠黃,手里的錢也被小白臉霍霍光了,只能做一樓一鳳,招待一些LSP了!
廟街是這類女人最多的地方。
“十二少,你知不知道鳳凰女在那啊?”
鳳凰女是看著十二少長大的,同時又住在十二少的樓下,還是廟街這一帶一樓一鳳的領頭羊,對十二少也是非常不錯的,就有一個缺點,那就是為人有些爛賭。
羅蘭度雖然爛賭,但至少還會研究賭術,所以羅蘭度去賭,經常是有輸有贏,至少能夠維持一個平衡的狀態。
但鳳凰女就不一樣了,十賭十輸!
“不知道啊,什么事?”十二少回答道。
“她是我們的會頭,收了我們的會費,今天要開會的,人到現在都沒有出現。”一樓一鳳說道。
剛剛忘了說了,即便是做一樓一鳳也是有組織的......
相對于廟街之外,那些一樓一鳳被社團控制,在廟街因為與十二少的存在,一樓一鳳由鳳凰女統一管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