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高進講道許飛與黑虎會之間的矛盾時,細七忍不住的說道:“既然阿飛跟黑虎會有矛盾,為什么你今天還要跟黑虎會的上山宏次賭啊?”
高進苦笑一聲,道:“之前跟靳能在一起的時候,有一次我們在東京出了一些麻煩,是上山宏次的父親幫我們解決的,而且那次的麻煩是因我而起,可以說是上山宏次的父親救了我,所以這次上山宏次想要跟我對賭,就當是還當年他父親的那個人情吧!”
細七點點頭,道:“原來是這樣啊!”
晚上十點多的時候,高義回來了,見到客廳里的高進與細七后,說道。
“進哥,時間差不多了,咱們該動身了!”
高進點了點頭,在沙發上起來,道:“走吧!”
......
高進與上山宏次的對賭,就如同電影中的一樣,高進輕松利落的戰勝了上山宏次,這個時候上山宏次正在日料店款待高進與細七。
“高進先生咱們已經好多年沒見了,沒想到現在你已經成了世界聞名的賭神!”上山宏次恭敬的對高進說道。
高進淡定的笑道:“我可是記著當時你也沒有贏過我啊!”
上山宏次尷尬的一笑,道:“那個時候我就知道高進你將來的前途不可限量了!”
高進給自己到了一杯清酒,笑道:“說吧,你這次請我過來到底是什么事情,我想該不會是專門為了給我送錢花吧?”
上山宏次立即說道:“不錯,這次請高先生你過來,實際上是有一件事情想要拜托,請你務必幫忙!”
高進不置可否的說道:“先說說!”
“新加坡賭王,陳金城!”上山宏次直接報出了陳金城的名字。
高進輕笑一聲,并沒有將陳金城放在眼中,道:“就是那個被十幾個國家通緝,常常躲在公海上的那個大老千?”
“三年前,家父代表我們黑虎會跟新月組爭奪大阪的賭場利益,新月組請了陳金城,跟家父在賭桌上定勝負,陳金城耍老千贏了家父,結果家父羞憤自殺,這三年我苦練賭術,已經約了陳金城在兩個月后,在港島附近設一個生死局,我自問賭術完全沒把握贏他,準備無論勝負,都會用武力為家父報仇!”上山宏次說起了和陳金城之間的恩怨。
“那你可以自己解決啊!”高進笑道。
上山宏次無奈的說道:“本來我們黑虎會的一代目宮木宏先生已經答應在這件事情上幫我了,不過后來宮木宏先生在港島不幸遇害,現如今我們黑虎會內斗不斷,已經沒有辦法為我提供幫助了,現在我只能求助高進先生在賭桌上,堂堂正正的贏他們一次了!”
搖晃著酒壺的高進眼神中閃過一絲精芒,然后瞬間消失,沒有任何人注意到。
“可是我怎么聽說,你們黑虎會的宮木宏這次前往港島,實際上是準備與陳金城聯合起來,搞賭船的事情啊?”高進淡然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