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輕笑道:“你老豆不怎么去管社團了,你還不開心啊?”
芬妮道:“開心自然是開心了,就是他現在時間越來越多了,天天什么都不干,就知道在家里盯著我,還讓我學一些商業管理的書,煩死了!”
東星老頂駱駝攪亂我魚塘之心不死啊!
許飛給芬妮除了一個餿主意道:“要不幫你老豆找一個女朋友吧!?這樣他就沒時間管你了,說不準你老豆老當益壯,還能再給你添個弟弟或者妹妹呢!”
芬妮瞪了許飛一眼,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上次給我老豆送了什么,他要是真能找到一個喜歡他的女朋友,我倒沒什么,怕的就是碰到那些貪圖別的女人!”
許飛嘿嘿一下,不說什么了!
兩人就這樣漫無目的的走著,芬妮與許飛兩人都不懂古董這個東西,芬妮只貪圖好看,反正看上去好玩,或者賣貨的人推銷的話夠水平,就能忽悠著芬妮把東西買下來,然后眨著自己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飛,一直到許飛拿出自己的錢包,芬妮才開心的下一站!
果然主動掏錢包的男人最有魅力!
“這位小姐,您可算是來對地方,我們這里是整個港島賣古董懷表最好的地方,對了,就是您現在看的這塊,不瞞您說,這塊懷表是我老豆當初在盛海帶到港島的,你看著表面保存的多好啊。”
許飛與芬妮兩人來到了一個賣古董懷表的店鋪,這里的老板看到許飛與芬妮兩人后,立即開始賣力的介紹起來。
倒不是此時許飛與芬妮兩人穿著有多么的奢華,讓這個老板立即對許飛與芬妮熱情起來了,主要是因為這個老板看到了許飛手里大大小小的拎著好幾個包了.......
難得的冤大頭啊!
甭管是港島還是國內,對于這些古董店來講,都是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
芬妮則是相中了一塊已經微微有些斑駁的金色懷表!
“這位小姐,不瞞您說,這塊表本來是我們店里的鎮店之寶,也就是瞧著它跟您有緣,我才決定忍痛割愛的......”芬妮還沒說要買呢,這個老板已經準備忍痛割愛了!
許飛瞧著這個老板不像是他老豆那輩在盛海灘來的港島,更像是在帝都來的港島。
“當初我老豆在盛海灘也是響當當的人物......”
芬妮對老板講道:“你姓霍?”
老板也沒多想,直接說道:“瞧您說的,我怎么能姓霍呢,我姓陳,我跟您說,這塊懷表.......”
芬妮即便是在買東西的時候有些冤大頭的屬性,但現在也猜出來了,這塊懷表肯定不是什么他們家傳下來的東西了。
因為在這塊懷表的背面,刻著一個霍字!
一般在懷表的背面刻上姓氏的,可都代表著這塊懷表原來的主人是誰。
這個時候這位陳老板也看到了懷表背面的那個霍字,心中頓時后悔起來了,怎么把這事給忘了!
但作為一個優秀的古董店老板,這位陳老板立即自圓其說起來:“這位小姐,您還沒有聽我說完呢,這塊懷表的來頭可是不小,他曾經是盛海灘精武門霍元甲霍大俠的懷表,因為我老豆跟霍大俠是多年的好朋友,所以后來霍大俠把這塊懷表送給了我老豆,不瞞您說,當初霍大俠把這塊懷表送給我老豆以后,就去跟那個人曰本武士比武了......”
見芬妮還是不相信的樣子,陳老板使出了絕招,在芬妮的手中,打開了懷表,懷表的蓋子里面放著一張早已經模糊不清的照片,照片是兩個男人站在一起。
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照片中的一個男人穿著一件長袍馬褂,頭上帶著一個氈帽!
另外一個男人則是穿了一件中山裝!
不過照片中兩人的樣子就有些模糊不清了。
但許飛在看到這張照片后,直接在芬妮的手中將懷表搶了過來,湊到自己的眼前,認真的看著那塊懷表上的照片。
芬妮見許飛的神情變得有些復雜,忍不住有些擔心的問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