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對福伯講道。
福伯聽完,立即出去回復了!
眾人見許飛回絕了陸云生的邀請,倒也沒有太多的擔心,陸云生雖然是盛海灘最有實力的大亨,但在場的眾人也不是白給的,而且對外,陸云生也是一個極其大度的人,對于這種邀請去他陸公館做客,而不去參加的人也沒有做過什么。
最主要的是,沒有利益關系......
一壺春!
九兒,杏兒兩人今天實際上也去了大西路,自然也看到了在擂臺上發生的那一幕了。
只不過兩人知道自己的身份,并沒有在許飛下了擂臺后,湊過去,而是直接回到了一壺春!
不過即便是這樣,兩人回到一壺春后,依然是十分的興奮!
“哇,飛哥今天真的是太霸氣了,看見沒,那三個曰本人,全都讓飛哥給打傷了!”九兒抱著杏兒的胳膊,興奮的說道。
杏兒捂著腦袋,無奈的說道:“看到了,看到了,咱們兩個是一起過去的,你都看到了,我能看不到嗎,九兒你都說了一路了,不累嗎?”
九兒嘿嘿笑道:“當然不累了,想到剛剛的那一幕,我渾身上下激動的都在發抖!”
杏兒老司機的看著九兒:“比你在床上抖的時候,都激動?”
九兒毫不在意的說道:“那能一樣嗎,在床上抖,那是為了讓客人開心,你當他們真能讓老娘抖呢?”
杏兒點了點頭,頗為認同:“確實如此!”
九兒抱著自己的雙臂,有些向往的說道:“真想試試飛哥的二弟啊!”
杏兒認同道:“是啊!”
一壺春的服務員聽著自家兩位老板娘的虎狼之詞,瞬間覺著自己純潔的就像是一只小白兔!
兩人隨便找了一張桌子坐下,九兒的臉上才露出了擔心的表情,問道:“杏兒,你說飛哥今天把那幾個曰本浪人給打了,其他的曰本人會不會去找飛哥的麻煩啊?”
杏兒不在乎的說道:“他們還好意思去找飛哥的麻煩啊,自己不嫌丟人啊?”
九兒喃喃自語道:“話也不能這么說,那些曰本人什么時候要過臉啊!”
杏兒點頭,十分認同的說道:“沒錯,那些人去‘廖公館’都不愿意給錢,還他娘的想要讓老娘大聲的叫喊,他們不知道自己的那玩意就是一根小豆芽嗎?”
就在兩人吐槽的時候,舞廳的服務員張凱,走了過來。
“九兒經理,剛剛外面來了一個中年男人,穿的破破爛爛的說是要找你!”
剛剛還笑容滿面的九兒,聽到張凱這么講,臉色頓時一變,問道:“什么人?”
張凱小聲的說道:“那個人說是你的父親?”
九兒聽到自己的父親來找自己,臉上不僅沒有絲毫的喜悅,反而是露出了憤怒的表情,道:“我沒有爸爸,讓舞廳的人,立即把那個男人給我趕走!”
張凱有些狐疑的看著九兒,不過見九兒臉色不好看,也不敢多問,趕忙按照九兒的吩咐去做事了。
杏兒看著九兒的表情,嘆了一口氣......
.......
有人歡喜,就有人憂!
許飛那邊興高采烈,而蔡大風這邊卻是愁眉苦臉!
自從在精武門出來后,蔡大風就開始關注許飛了,畢竟當時許飛可是狠狠的教訓了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