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的眼角噙著淚水,道:“他還好意思說自己是我爹,這些年我在‘廖公館’挨了多少的打,吃了多少的苦,他關心過嗎,他問過嗎?”
杏兒也是一臉的無奈,道:“哪又能怎么辦啊?總不能讓福生哥他們打一頓吧!?”
九兒的眼角閃過一絲狠厲,道:“他要是在這么鬧下去的話,就別怪我心狠了!”
杏兒詫異的看了一眼九兒:“你瘋了啊,真想讓福生哥,找人打他啊,這樣的話,你的名聲可就徹底的完了!”
九兒凄怨的說道:“咱們還有名聲嗎?”
杏兒:“......”
......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在汽車上下來,跟一對親兄熱弟一樣的朝著一壺春的大門走了過去。
這個時候突然沖過來一個穿著破敗棉襖,一臉尖酸刻薄的男人跑到了許飛與蔡大風兩人的跟前,臉上帶著諂媚的笑容,就和之前在大三元時,蔡大風臉上諂媚的笑容沒什么區別。
“兩位老板,你們是來一壺春玩的吧,我跟你們說啊,里面的老板九兒,可是我女兒,一看您二位就是大富大貴之人,你們給我兩個大洋,我保證讓我女兒好好的伺候你們二位!”
蔡大風詫異的看了一眼許飛。
在公共租界已經有不少經常出來的玩的人,都知道了許飛捧了一個叫做九兒的姑娘做了一壺春的經理。
雖然這不是事實,但很多人就這么認為的。
甚至可以說,此時九兒在外面很多時候,代表的就是許飛!
現在在一壺春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丟人的是九兒,實際上許飛也跟著丟人了。
所以蔡大風看到許飛的臉上露出了不喜的表情。
這個時候一壺春的服務員也看到了門口的情況,趕忙走了過來,想要將那個男人給趕走。
“你敢對我動手?我讓我女兒把你給炒了!”男人大聲訓斥道。
“飛哥,我們現在就把他趕走!”服務員趕忙陪著小心對許飛講道。
你女兒這個經理就是飛哥給的,現在還敢在飛哥面前叫囂,服務員可就不會慣著他了!
許飛擺手道,“先不用,把他給帶進去!”
服務員雖然不知道許飛要做什么,但還是趕忙點頭!
那個男人也看出來了許飛不是普通人,但他不怕啊,我女兒是這里的經理,我能怕你!
這就是他的想法!
許飛與蔡大風兩人走進了一壺春!
倚在柱子上獨自哀傷的九兒與杏兒兩人并沒有看到許飛,主要是一壺春的客人太多了,不過已經有服務員跑去通知他們兩個了!
九兒,杏兒兩人聽到許飛來了,趕忙跑了過來,看到跟在許飛身后的那個男人的時候,九兒的臉色都白了!
“飛哥......”
九兒低著頭雙手相互扣著手指甲不知道該說什么。
那個男人看到九兒后,立即囂張起來:“你個死丫頭,終于肯出來了,老子都來了多少天了,你連大門都不讓我進,趕緊的給我拿錢,今天老子有信心肯定能夠贏一把大的!”
九兒的眼角含著淚水,然后憤憤的瞪了那個男人一眼!
許飛道:“走吧,找個卡包!”
杏兒趕忙在前面帶著許飛朝著二樓走過去了,而九兒則是站在那里,冷冷的看著那個男人!
許飛回頭,道:“你們兩個也跟著上來吧!”
九兒不敢忤逆許飛的意見,只好跟在后面,而那個男人則是一臉自得的跟在許飛的后面,甚至還囂張的對九兒說道:“這個人就是你的男人吧,看著挺有錢的,讓他給我準備一百個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