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每個人也就打個十幾二十下得了,千萬別打死了,咱們茅山道教收些弟子也是不容易的!”
秋生與文才兩人對視了一眼,決定收回剛剛的想法,這個師叔大大的壞啊!
九叔也是微微一愣,實際上他拿著藤條只是做一個樣子,畢竟讓秋生文才兩人也跪了半宿了,也算是懲罰過了。
現在讓許飛這么一激,反而不好意思不動手了!
“嗯,阿飛你說的也有道理,既然這樣那就打他們十下吧!”
說完九叔在椅子上站了起來,走出了房間,許飛找了個視線比較好的座位坐了下來,順手拿起桌上的茶杯,一邊喝著茶,一邊看九叔教徒弟,這感覺還是不錯的!
“師兄,大早上的,你在做什么啊?”
秋生與文才兩人哀嚎的聲音,吵醒了九叔房間的一個道長。
道長穿著一件屎黃色的道袍,戴著眼鏡走了出來,一臉沒睡醒的樣子走了出來。
四目道長!
許飛第一眼便認出了對方,四目道長在看到許飛后,便猜到了許飛的身份,做了一個道禮。
“你就是廣生師叔的徒弟許飛吧?”
許飛回了一個道禮,想起來,昨天九叔說過的,四目道長會在今天凌晨來到酒泉鎮,在義莊借宿一天的事情。
“四目師兄!”許飛回了一個道禮!
見許飛如此稱呼自己,四目道長便知道自己猜的沒有錯了,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道:“今天凌晨抵達酒泉鎮的時候,我就在師兄的口中知道了阿飛你的事情,現在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
許飛笑道:“四目師兄謬贊了,要是沒有什么事情,就坐下來一起看看九叔教弟子吧!”
四目道長看著院子里秋生與文才兩人被九叔追著打的樣子,立即露出了笑容,道:“這個可以有!”
同道中人!
許飛立即給四目道長送上了一個評價。
相對于九叔的老派威嚴,四目道長的性子就要活泛的多了。
實際上許飛已經在九叔那里知道,茅山弟子中九叔這一脈,一共有三個師兄弟,分別是大師兄九叔一眉道長,二師兄四目道長,三師弟千鶴道長。
四目道長選擇了小隱于野,住在了一個山清水秀的山野之間,與一休大師互為鄰居。
九叔則是選擇了中隱于市,回到了自己的家鄉酒泉鎮,開了一個義莊。
千鶴道長的選擇則是大隱于朝,不過千鶴道長看人的目光明顯不行,竟然跑到了云貴地區跟哪里的大清余孽混到了一起.......
兩人坐在房間內,一邊看著院子里的雞飛狗跳,一邊聊著天。
“四目師兄,其實之前我已經聽過你的名字了!”許飛開口道。
四目道長矜持的笑道:“一定是師兄,在師弟面前說我的壞話了!”
許飛搖頭道:“那倒是不是,之前我在盛海灘的時候,見過一次一休大師,是在一休大師那里知道四目師兄的事情,只是那個時候,還不知道咱們之間的關系!”
四目道長一聽到一休大師,臉上立即露出了不喜的表情,道:“那個禿驢肯定是沒說我好話!”
剛剛說九叔沒有說自己的好話,那是四目道長的一種自謙的行為,現在說一休大師沒說自己好話,四目道長是認真的!
許飛做出欽佩的表情道:“沒想到師兄竟然會有未卜先知的功能,一休大師確實是這么說來著,不過當時我就反駁了一休大師,說我茅山道教之人,怎們可能會是他口中的那種人呢!”
四目道長微微一愣,問道:“一休那個禿驢說我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