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自己的背后還有普城與酒泉鎮這好幾萬的人口呢!
許飛道:“還是那句話,只要你將那份合同偷出來,你父親就沒有了后路,要么跟你去國外,要么留在省城被國府追責,被保皇黨追殺,被整個民族唾罵......”
曹云沉默的重新踩向油門。
很顯然這個話題有些沉重了。
兩人來到了東城的一個報社倉庫,曹云對許飛講道:“寧北海就躲在這里,之前你把他直接從二樓扔下來,也不知道有沒有摔壞!”
許飛輕笑道:“放心,我有分寸,不會......”
寧北海的胳膊上綁著一個繃帶,鼻子紅腫的就像是重度酒糟鼻患者一樣,打開了倉庫的大門,看到了許飛與曹云兩人。
許飛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表示有些尷尬,結果寧北海見到許飛的動作,臉上的表情就更加的不美麗了。
但還好,沒有給許飛與曹云閉門羹,側了側自己的身子,將兩人讓了進去。
“你們兩個沒有事情吧,曹英那個......他沒有懷疑你們吧?”寧北海的心中雖然對于許飛將自己直接從二樓扔下來的這件事情,有些不滿,但他們這種人的心中更多的是集體,是大義,個人的好惡反而沒有那么的重要。
也只有這樣的人,更多的這樣人,才能夠真正的帶領華夏走出現如今的泥潭。
聽到寧北海詢問剛剛的事情,曹云又想起了當時許飛與自己的那個法式熱吻,臉色再次紅潤起來。
寧北海見狀,講道:“是不是外面太冷了?”
曹云趕忙說道:“沒事,沒事。”
見曹云有些尷尬的樣子,寧北海有些狐疑,但也不知道該怎么詢問。
“對了,你今天晚上是怎么回事啊,不是說好了,這次的行動由我來做嗎,你怎么突然出現在大帥府了!?”曹云這次過來,主要還是問這件事情的。
當時他們商定的就是偷取文件的事情,就已經商量好了,是由曹云去做這件事情的。
聽到曹云的質問,寧北海露出了一絲不好意思的表情,畢竟自己今天的行為是對自己戰友的不信任。
看到寧北海的表情,曹云便明白了寧北海的想法,臉色微變,聲音也變得冷淡起來,道:“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次的魯莽行為,讓我爸爸那邊提高了警惕,咱們接下來再想去偷那份文件只能是難上加難!”
寧北海越發的尷尬,只是當他看到站在曹云身邊的許飛時,突然出聲問道:“咱們這次的任務,這么的緊密,你怎么能帶一個外人過來呢?”
“呵呵!”
“許飛是一位愛國人士,你又不是不知道許飛在盛海灘的行為,怎么能夠懷疑許飛呢?”頓了一下后,曹云繼續說道:“你別忘了,你今天能夠在大帥府逃出來,還是許飛幫忙呢!”
“許先生,剛剛是我的錯,我不該懷疑你!”寧北海面色誠懇的講道。
見到寧北海這么痛快的承認自己的錯誤,許飛反而是不好再說什么了。
“那咱們現在怎么辦?”寧北海向許飛道歉后,看向曹云問道。
曹云講道:“根據我的調查,我爸爸已經將那份文件放到了保險柜里,現在我爸爸將保險柜的鑰匙放在了身邊,咱們既要偷鑰匙,又要去開保險箱,這樣走來走去很容易被發現的!”
寧北海見曹云已經開始說正事了,連忙詢問道:“那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呢?”
曹云想了一下后,說道:“除非我們把鑰匙偷出來,然后印個模子,第一時間再還給我爸爸,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寧北海道:“這就太容易了,等他睡覺的時候,咱們就可以動手了!”
曹云苦笑著搖了搖頭,道:“這個不行,我爸爸很風流的,他每天晚上睡覺都會有女人陪的,我擔心會被他的女人發覺!”
寧北海繼續講道:“那就趁他洗澡的時候,那個時候,你爸爸總該是一個人了吧?”
曹云搖頭道:“浴室里沒有地方藏身啊!”
寧北海雙手一攤,道:“那不是沒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