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飛呵呵一笑,道:“你放心,我對你師父那是相當的尊重了,等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見農勁蓀沒有說話,陳真也就不再說什么了,只是微微顫抖的雙腿,還是顯出了他焦急的內心。
很快許飛就開著車子來到了陶公館。
汽車直接開了進來。
“好了,到地方了,下車吧!”許飛將汽車停在了主樓的門口,在車上走了下來。
“你們這到底是要讓我見誰啊?”陳真走下車子后,有些不滿的說道。
“進去你就知道了!”農勁蓀不滿的說道。
許飛推開了房門,然后.....
陳真睜大了眼睛,他內心無比尊敬的師父,那個印象中不茍言笑,威嚴十足的師父,那個報紙上都在說已經死掉的師父。
這個時候,卻穿著一件開衫的衣服,臉上貼著大大小小的好幾張紙條,手里拿著一副撲克牌正在大呼小叫著的......
陳真感覺自己的三觀崩塌了!
霍元甲也看到了站在許飛身后的陳真,慌亂的站了起來,隨手撕扯掉了自己臉上的紙條,臉上露出尷尬的笑容:“這幾天實在是有些無聊......”
尷尬過后,威嚴重新回到了臉上,宛如川劇變臉似的看著陳真。
“你不在曰本好好的學習回來做什么啊?”
陳真的眼淚掉了下來,沒有在意霍元甲的訓斥,而是直接撲到了霍元甲的懷里。
“師父!”
這個時候的陳真沒有剛剛的堅強,也沒有了剛剛的冷酷,就像是一個走丟的小孩子突然見到了自己的父母一樣。
另外一邊臉上同樣貼著紙條的陶大業這個時候,湊到了許飛的跟前,然后好奇的問道。
“什么情況?這誰啊?”隨后,陶大業小聲的問道:“該不會是霍師傅的私生子吧?”
許飛擺擺手,道:“走吧,讓他們師徒兩個好好的聊聊吧!”
拉著陶大業走出了客廳,將大門關上,許飛將陳真的事情告訴了陶大業。
陶大業趕忙起身......
“你要去做什么啊?”農勁蓀狐疑的問道。
“當然是給他送刀片啊!”陶大業賤兮兮的說道:“好想看他給霍師傅開膛破肚啊!”
農勁蓀白了陶大業一眼。
三人坐在臺階上,農勁蓀看著許飛問道:“現在怎么辦?”
很顯然農勁蓀也考慮到了許飛想到的問題。
許飛這個時候到沒有剛剛的那種不滿了,道:“無所謂了,大不了提前跟青山敏弘比試就是了。”
許飛這邊需要給曰本人制造假象,但相對于許飛來講,曰本人那邊應該會對這種事情更加的著急。
既然對方比自己更著急,那就沒有什么好擔心的了。
只是如果曰本人提前輸了的話,肯定會有更多的盤外招使出來,這樣會比較麻煩。
農勁蓀嘆了一口氣,無奈的搖了搖頭。
良久之后,房門打開,一臉歉意的陳真站在霍元甲的身后,面對著眾人。
“農大叔,許公子,這件事情是我魯莽了。”
許飛擺擺手,道:“現在道歉已經沒有用了,說說吧,后面的事情怎么解決,是直接將事情公開,還是其他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