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的眼中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
根叔與阿祥兩人對視了一眼,根叔的眼中露出了慌張的神情,而阿祥則是給了他一個安心的表情。
霍廷恩看向根叔,沉聲講道:“根叔,你去一下里面的房間,飛哥還有農大叔在里面等著你呢!”
根叔的神情變得越發的緊張,就連剛剛淡定的阿祥,此時也露出了一絲的慌張。
“廷恩,農勁蓀跟許飛找我什么事情啊?”
根叔在精武門呆了幾十年了,正兒八經的老資歷。
霍廷恩擠出一絲笑容,道:“沒事,你進去以后就知道了!”
根叔道:“可是廚房那邊還等著我弄今天中午的伙食呢!”
“那個不著急,他們找你說不了幾句話!”霍廷恩道。
根叔無奈,只好轉頭朝著房間內走去。
人群中的阿祥臉色變得越發的難看起來,想了一下,阿祥突然捂住自己的肚子,喊道:“哎呦,哎呦!”
人中阿祥的異樣,引起了眾人的側目。
一旁的阿標趕忙問道:“阿祥,你怎么了?”
阿祥此時臉色蒼白,這不是裝的,是真的,道:“可能是今天早上吃什么東西吃壞了,肚子特別的痛!”
說到這里,阿祥看向霍廷恩,道:“大師兄,我鬧肚子了,得去一趟茅廁!”
霍廷恩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真,隨后對阿祥說道:“那趕緊過去吧!”
“好嘞,謝謝大師兄!”說完阿祥轉身跑向了茅房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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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內,根叔一個人走了進來,看到了坐在那里的許飛與農勁蓀。
“農勁蓀,許飛,你們兩個叫我進來做什么?”根叔強裝鎮定的問道。
農勁蓀憤怒的看著根叔,說道:“阿根,你好樣的啊,跟了元甲這么多年了,竟然幫著曰本人給元甲的飯菜里下毒!”
根叔臉色一白,沒想到對方真的知道了自己的事情,不過該爭取的還是要爭取的:“農勁蓀,精武門上上下下所吃的東西都是經過我的手,你現在懷疑我給霍爺下毒,我要是下毒的話,整個精武門為什么只有霍爺一個人中毒!”
許飛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根叔,到了這個時候,你也不用再狡辯了,你兒子在津門的事情,我們已經知道了,今天我們剛剛接到津門的電報,你兒子已經死了,我想你之所以幫著曰本人下毒,應該是曰本人答應你幫忙將你兒子救出來吧!?”
剛剛還一副據理力爭的根叔,聽到自己的兒子竟然死了!
臉色瞬間變了:“不可能,這不可能的,曰本人打應過我,一定會放了我兒子的!”
隨后根叔猛地看向許飛與農勁蓀兩人:“你們兩個騙我,對,你們騙我的!”
許飛冷笑一聲,道:“這種事情,我們沒有必要騙你,根叔跟你說實話吧,關于你做的這些事情,我們已經有了確鑿的證據,你再堅持也沒有什么用了,霍師傅平日里對你怎么樣,不用我們說,你自己也知道吧?
現在你兒子都已經死了,難道你還要讓霍師傅死的不明不白嗎?”
根叔直接一臉頹喪的蹲在了地上,老淚縱橫的說道:“我不想的,我不想的,當初他們只是告訴我,霍爺吃了這些東西只是會身子虛弱一些,不會有什么問題的!”
“我......我只是想救我兒子而已!”
許飛看向根叔,直接問道:“那曰本人有沒有給你錢呢?”
根叔呆愣在了現場,不管之前說的多么的有親情,他還是收錢了的。
“我......我是想要給他們娘兒兩多掙點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