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洞洞的槍口,帶來了強大的威懾力,那些圍觀的吃瓜群眾紛紛后退,但也正是曰本士兵的行為,讓不少人認為這件事情確實是真的了。
看向青山敏弘等人的眼神,充滿了鄙夷!
青山敏弘看到這些眼神后,臉上的憤怒清晰可見:“你們如果再不離開的話的,我就會立即命令士兵開槍!”
“是誰敢在公共租界開槍啊!?”
肖德榮這個時候帶著一群巡捕姍姍來遲,臉上帶著不屑的表情。
有了上一次在大三元酒樓的那件事情后,肖德榮已經隱隱的不將虹口道場放在眼中了。
現在你們曰本人在華夏是兇,是厲害,但在盛海灘的這個地界上可不行,這段時間飛哥已經向我們證明了,你們曰本人也不是肆無忌憚的!
有了這些想法后,肖德榮自然是越發的得意了。
看到肖德榮得意的神情,青山敏弘感覺自己的肺都快氣炸了,當初要不是這個肖德榮攔著自己的話,自己就已經殺掉許飛了,還會讓人在這里跟他們耀武揚威!
雖然藤田剛當初沒有承認,但青山敏弘已經猜到自己打贏的霍元甲是中毒后的霍元甲,但在青山敏弘看來,這不重要,因為給霍元甲下毒,根本不是自己的意思,而是軍部的想法,青山敏弘甚至認為是藤田剛的這種行為,讓自己的獲勝,顯得有些分量不夠了!
所以此時青山敏弘的心中對藤田剛是有諸多埋怨的。
“肖德榮,這里是虹口道場,屬于我們大曰本帝國,即便是你們巡捕房也沒有權利在這里做什么!”青山敏弘用自己最后一絲的理智怒吼道。
“肖隊長,你來的正好,昨天夜里虹口道場的人偷偷的潛入我們精武門,暗殺了我們精武門的師弟阿祥。”
霍廷恩走到了肖德榮跟前,極度憤慨的喊道。
“現在我們精武門就想問問,公共租界還有沒有王法了,殺人的人難道就可以逍遙法外嗎?”
肖德榮一副認真執法的樣子,道:“霍館主,你放心,咱們公共租界還是**律的,不過你說你們精武門的弟子被虹口道場的人給暗殺了,有沒有證據,有沒有人證?”
霍廷恩指著阿祥的尸體講道:“肖隊長,你看,我師弟阿祥的刀口明顯就是這把武士刀所殺的,當時是深夜,我親眼見到一個穿著白色武士服的男人在殺了阿祥師弟后,倉惶逃走,就連自己的武士刀都落在了地上,來不及拿走!”
“放屁,放屁!”青山敏弘總感覺扣在自己腦袋上的這個屎盆子好像是摘不下去了:“昨天晚上我們虹口道場的弟子們,誰也沒有出去,怎么可能會去你們精武門暗殺呢!”
肖德榮流里流氣的說道:“青山先生,話可不能這么說,精武門的弟子死在了精武門,又是被你們曰本人的武士刀給殺死的,不是你們虹口道場的浪人,難道還能是他們精武門自己殺了自己人,然后冤枉你們的嗎?”
對啊,精武門的人總不能為了冤枉虹口道場的人將自己的門人給殺了吧?
不少人被肖德榮的話給動了!
就連青山敏弘都下意識的再想,該不會真的是自己的弟子半夜偷偷跑出去殺的人吧?
“這不可能,我說了絕對不會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所殺,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樣的,我們虹口道場也不想過問,現在你們立即離開虹口道場,不然的話,我就下令士兵開槍了!”
雖然心中有懷疑,但青山敏弘肯定是不會承認的。
肖德榮神色一凌,道:“青山先生,這么說你這是準備包庇罪犯了?”
青山敏弘小的時候,全心全意的在學習他們曰本的武術還有被灌輸帝國主義思想,后來又從曰本去了東北,更是囂張跋扈慣了。
也從來沒有華夏人敢在他面前賣弄口才,當時在東北的時候,要是有人敢跟他們曰本人這么嘰嘰歪歪的話,他早就一刀殺了。
所以青山敏弘這樣的人,怎么可能說的過肖德榮呢。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已經將這個屎盆子結結實實的扣在了他們虹口道場的頭上。
藤田敬之見狀,立即說道:“你們巡捕房的人不要亂說,這件事情不可能是我們虹口道場做的,你們擺明了這是誣陷,憑什么他們精武門的人說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就是我們虹口道場的人啊,他們又沒有真的見到那個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