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車來到了丁瑤的住處,這個時候丁瑤已經梳妝結束,聽到樓外汽車的聲音后,走出了房間,看到了許飛坐在車內!
丁瑤給了許飛一個笑容后,直接坐到了許飛的旁邊。
周朝先開車前往雷功的別墅了!
雷功的別墅建在臺北的郊區,占地上百畝,進入大門,在通往主樓的道上還有路燈。
被路燈照的燈火通明的別墅內,許飛能夠看到這里擺滿了雷功競選的廣告牌。
當他們來到主樓,這里依然門庭若市,不少人穿著西裝的男人來去匆匆,在他們的手中拿著各種雷功競選的資料。
對于許飛三人的到來,沒有多看。
當他們在下人的帶領下,來到了雷功處理自己競選議員事宜的客廳內,許飛看到雷功正精神抖擻的跟一個記者說著什么。
見到許飛后,雷功的臉上露出了笑容,儒雅的向自己身邊的記者告罪一聲,笑著走到了許飛的身邊。
“哈哈,許老板的大名,如雷貫耳,沒想到咱們兩個現在才第一次見面!”
許飛笑道:“雷老大太客氣了,我不過是港島一個開酒吧的,哪像雷老大你啊,競選議員,為民請命!”
“為自己請命才是真的!”雷功大笑著說道。
許飛陪著笑了兩聲。
“走吧,咱們去我的書房!”雷功向許飛說道。
于是許飛,丁瑤,周朝先,雷功,山雞,小黑,高捷六人齊齊走向雷功的書房。
雷功的書房很大,他們五個一起進來,依然是一點都不顯擁擠,雷功并沒有坐在自己的書桌前,而是坐到了書房的沙發旁,與許飛挨著,山雞幾個人就只能是站著了。
“阿飛,我的年紀比你大一些,就直接稱呼你阿飛了!”雷功的臉上始終帶著淡淡的笑容。
許飛呵呵一笑,道:“這是當然,求之不得!”
雷功哈哈一笑,拍了拍手,高捷轉身走出了雷功的書房,其他人有些不解的看著高捷的動作。
周朝先此時站在許飛的身后,想要讓自己努力的保持淡定的神態,但想到能夠進入道雷功辦公室內的人,都是整個臺北......不對應該說是整個灣灣有頭有臉的人,雖然自己還沒有坐下的資格,但這對周朝先來講已經是一個非常巨大的進步了。
所以他很難保持自己的淡定。
“我知道阿飛你前兩天就已經來到臺北了,是我這個做地主的沒有盡到地主之情,讓阿飛你在我的場子里沒有玩開心,今天是特意給阿飛你道歉的!”
雷功笑著講道。
第八夜總會就是三聯幫的場子。
許飛笑著說道:“雷老大太客氣了,我也不過是好奇臺北的風景,所以特意過來看看,本來是沒想著驚動大家的!”
話音剛落!
高捷進來了,而跟在高捷身后的正是第八夜總會那天晚上負責招待許飛與周朝先的那個媽媽桑!
不過這個時候這個媽媽桑的形象就有點不好看了,頭發散落,臉蛋紅腫,很顯然在被帶進來的時候,是受到了一些教訓的。
“這個人,竟然不識趣的算計阿飛你,現在這個人我交給阿飛你了,想要怎么處置只要你開口就好!”
雷功笑著講道。
許飛認出了這個媽媽桑,周朝先自然也認出來了,只是看到這個媽媽桑后,周朝先的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同時眼眸深處還有一些的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