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紛紛看了過去,看到說話這人的樣子后,露出看好戲的表情。
反對的人叫做潘順興,是東湖幫湖浪堂的堂主,湖浪堂的勢力范圍本就是臺北,如果說左朝南是仇笑癡的鐵桿支持者,那么潘順興就是蔣山河的鐵桿支持者。
“現在老大尸骨未寒,而且殺害老大的兇手還沒有找到,咱們就急著選幫主,這讓灣灣其他幫會怎么看咱們東湖幫?
人家會不會說咱們東湖幫,自己內訌不團結呢,自己的老大還沒有下葬呢,就急著選老大,這種事情好說不好聽啊!”
潘順興也知道隨著蔣山河的死,自己這邊肯定會受到仇笑癡的針對,所以他希望選老大的事情能夠延后再進行,中間的時間也利于自己的操作啊!
雖然仇笑癡現在在東湖幫的勢力最大,但他要想做老大的位置,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至少潘順興是這么想的。
“你反對什么啊反對!”左朝南直接喊道:“外面的那些幫會,當然是不希望咱們盡快選出老大來了,因為只有這樣,他們才能夠更好的來搶奪咱們的地盤啊!”
幫會內部的會議和公司的會議不同,公司的會議,那些坐在那里的人,都自持自己是文化人,講究的是含而不放,就算是相互之間爭奪業務都已經爭的頭破血流了,在面上依然會保持著起碼的笑容。
但這里是幫會的內部會議,再加上灣灣的大環境就是如此,所以很快,雙方就吵了起來的。
支持仇笑癡立即成為幫主的人,占了大多數,但畢竟不是全部,而那些不支持仇笑癡現在就坐上幫主寶座的人,也不是鐵板一塊,有的人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爭取道更多對自己有利的利益。
當然也有像潘順興這樣的,因為之前與蔣山河走的太近了,所以只能是選擇利用這個時間差再爭取一些東西,不管是自保還是其他。
仇笑癡聰明的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一點都不著急,因為現如今東湖幫幫主的位置只能是他的了,唯一的區別就是是今天坐上,還是明天坐上的事情。
咳咳!
隨著會議室內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動手的時候,梁復龍講話了。
“好了,吵吵鬧鬧的成什么樣子,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咱們是在選議員呢!”
梁復龍在東湖幫德高望重,他的話還是有人聽的,所以現在聽到梁復龍這么講,爭吵的雙方也已經停止了爭吵。
“梁老,話不是這么說的,今天下午仇老大就要跟高進對賭了,這個時候要是讓仇老大坐上咱們東湖幫老大的位置,豈不是錦上添花的事情嗎?”左朝南出聲道。
“哼,高進可是賭神的,萬一仇笑癡要是輸給高進呢,到時候跟著丟臉的就是咱們整個東湖幫了!”潘順興直接喊道,反正就是左朝南說什么,他總能找到反駁的地方。
仇笑癡聽到潘順興這么講后,一直面無表情的他,突然露出一道陰鷙的目光。
左朝南還想說什么的時候,再次被梁復龍打斷。
“好了,我看事情就先這樣吧,現在對于咱們東湖幫最重要的事情,一共是四件!”
“第一件,就是幫主蔣山河的喪禮,蔣老大作為咱們的東湖幫的幫主,他的喪禮一定不能馬虎,我看這件事情就交給未來的幫主操持吧!”
聽到梁復龍這么講,會議室內的眾人沒有什么意見。
隨后梁復龍繼續講道:“第二件,就是阿癡今天下午與賭神高進的賭局。”
說到這里,梁復龍看向仇笑癡問道:“阿癡,你對這場賭局準備的怎么樣了?”
仇笑癡自信的笑道:“梁老,你放心吧,這一場賭局,我勢在必得!”
雖然眾人不明白仇笑癡的自信來自于何處,但現在聽到仇笑癡這么講,他們還是選擇了先相信仇笑癡的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