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元述冷漠的看了一眼劉安道:“怎么保護,現如今在咱們衙門只有幾百個人,還要分出一大部分去保護那些洋人,官府之內根本沒有多少人,如果讓白蓮教的那些人知道了那些孩子在我們提督府,到時候來提督府鬧事怎么辦?”
劉安沉默下來大納蘭元述這么說,實際上已經是放棄這些孩子了。
“現如今對咱們來講最好的辦法就是等到朝廷的支援,好在的昨天晚上在電報局被燒之前,咱們接到了密報,得知了亂黨的消息,相信亂黨與白蓮教的事情,會引起上面的重視的,等上面派人過來支援的時候,到時候不管是白蓮教的那些人,還是亂黨,我都要讓他們死!”
劉安擔心的講道:“將軍,通過昨天晚上的事情后,我相信白蓮教的人肯定是會更加囂張的,之前許飛殺掉他們白蓮教三大堂主的影響,也會被壓下去的!”
對于劉安來講,他已經選擇性的忘記了,實際上持國真人是他們殺掉的了。
“哼,這也是白蓮教為什么要在昨天晚上動手的原因!”納蘭元述冷聲道:“他們就是擔心許飛殺掉他們三大堂主的影響力擴大,然后便直接動手,用更大的事情來掩蓋之前的影響。”
納蘭元述這個時候甚至都有些后悔,挑起許飛與白蓮教之間的矛盾,因為這讓白蓮教更加的破釜沉舟了。
“對了,許飛那邊什么情況?”
劉安回答道:“現在還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將咱們的人都調回來了,已經沒有人留在許飛與水蓮花的身邊了!”
納蘭元述無奈的點頭,現如今他的每一個兵都很重要,確實是不適合再在許飛那邊留人了!
“將軍,你要是想知道的話,我們可以找個機會將水蓮花帶來詢問一下!”劉安知道納蘭元述讓水蓮花盯著許飛的事情。
“算了,這個時候我們沒有時間關注許飛,還是盯緊了白蓮教才是最緊要的事情,他們昨天鬧了這么一通,這段時間肯定是會乘勝追擊的!”納蘭元述分析道。
劉安繼續問道:“那稅銀丟失的事情呢?”
納蘭元述感覺自己的頭都要炸裂了,這些事情一個接一個發生,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機會。
在納蘭元述的心中稅銀的丟失,應該是這些事情中,最微不足道的,但納蘭元述卻明白,在朝廷里的那些高官眼中,什么白蓮教,什么亂黨,都沒有那些稅銀來的重要。
接連的不平等條約,早已經將清政府的國庫給搬空了,但朝堂之上的那些大老爺們,可不管這個,到了現在他們依然認為自己是泱泱大國,必須得有自己的牌面。
越是讓人打劫,就越要表現自己的強大。
所以朝廷的用度絕對是不能少的。
而廣東,屬于繳稅重省,若是稅銀丟失,會讓那些官老爺們跳著腳的罵人的!
偏偏納蘭元述的人手根本就不夠用,之前稅銀剛剛丟失的時候,納蘭元述還能派人將省城的城門封上,但隨著白蓮教開始行動,那些人早已經被抽調回來了。
“盡人事聽天命吧!”納蘭元述有種英雄末路的感覺。
劉安見到納蘭元述這個樣子,安慰道:“將軍,你一心為國,朝堂上的那些老爺們一定會看到的!”
“呵呵!”納蘭元述不想多說,擺擺手道:“好了,你現在立即去盯著外面的事情,白蓮教的任何一舉一動全都要告訴我!”
劉安點頭!
劉安剛剛離開,總督大人的心腹家焯就來到了提督府。
雖然在官職上家焯不如納蘭元述,但宰相門前七品官,家焯并沒有向納蘭元述行禮,而是直接坐在了納蘭元述的身前,而且家焯的表情不是很好。
“提督大人,我是來找你借人的!”家焯開門見山的講道:“昨天晚上我奉命前去那位富商的家中抄家,卻不想那人竟然早早的逃跑,就連他的家人也都已經被送到港島去了。
我收到情報,這個富商現如今就躲在省城,希望提督大人能夠借我一隊人馬,大肆在城內搜捕此人!”
一聽是來找自己借人的,納蘭元述立即講道:“家焯兄,現在省城的情況你也看到了,白蓮教為非作惡,我的人防備白蓮教的人都已經開始捉襟見肘了,那里還有人借給你啊!?”
家焯不在意的講道:“整個省城誰不知道納蘭將軍你功夫了得,區區白蓮教怎么會是你的對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