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個.......”楊延定有些生氣的說道。
“沒事,七郎身上的傷勢,讓我跟二哥敷完藥之后,已經睡下了,娘親回去休息便是了,不用擔心!”楊延安趕忙打斷了楊延定的話。
楊延定看了一眼,楊延安氣呼呼的沒有說什么。
知子莫若母,這個時候佘太君想到了剛剛見到大郎楊延平的情況,心中想到了什么。
“是不是七郎不在自己的房中!”
楊延定,楊延安兩人站在那里不說話了。
佘太君氣道:“這個混小子,身上挨了五鞭,竟然還敢出去,這要是讓你們父親知道了.......”
楊延安趕忙講道:“娘親放心,我們不會告訴爹爹的!”
“娘,二哥,三哥!”
就在這個時候,六郎楊延昭,七郎楊延嗣在許飛的住處回來了。
楊延定見到兩人,開口訓斥道:“你們兩人這么晚了,去什么地方了,難道不知道娘擔心你們嗎?”
楊延昭,楊延嗣兩人立即縮了縮脖子,幾位兄長中,二人最怕的其實不是大哥楊延平,而是二哥楊延定。
大哥楊延平性子沉穩,性格內斂,平日里不管做什么事情都是以身作則,卻很少訓斥幾個弟弟。
反倒是二哥楊延定性如烈火,只要他們幾兄弟有什么不對的事情,楊延定定然會狠狠的訓斥他們。
佘太君聞到了兩人身上的酒味,心中也有些不滿,看著楊延昭,楊延嗣兩人道:“你們兩人點什么情況,這么晚了才回來,身上還滿滿的酒味,忘了咱們楊家的規矩了嗎?”
開封府是一個花花世界,各種燈紅酒綠的地方,腐蝕著這個地方的高層,楊業擔心自家子弟有人流連風月場所,敗壞楊家的名聲,三令五申楊家兒郎不得去那種地方。
聽到佘太君這么講,楊延嗣趕忙講道:“阿娘,這件事情跟六哥沒有關系的,都是我拽著六哥跟我去的!”
可憐的楊七郎根本就沒有解釋對關鍵問題,他這么一說,佘太君,楊延定,楊延安三人還真以為他們去了什么風月場所了呢!
好在,楊延昭及時補充道:“阿娘是這樣的,今天七弟認識了一位叫做許飛的江湖人士,我們晚上去了他的家中,與他喝了一些酒,同時切磋了一下武學,并沒有去那種地方!”
佘太君一聽不是去風月場所了,心中的憤怒自然也就沒有了。
楊延定卻開口道:“七郎不懂事,六郎你也不懂事嗎,七郎今天挨了爹五鞭,身上帶著傷勢呢,更何況那些江湖中人,一個個目無法紀,擾亂治安,跟這種人有什么好相交的!”
楊延嗣小聲嘀咕道:“飛哥人挺好的,而且人家還教了我們一些武功呢,對了,還給了的我一瓶金瘡藥,說是今天晚上敷上,明天就能戒疤,后天就能痊愈了!”
“放肆!”楊延定怒斥道:“你五哥調制的金瘡藥已經是我在軍營和市面上能夠見到的最好的了,這個世上怎么還有可能有人的金瘡藥比你五哥的還好呢?”
佘太君也說道:“江湖各大門派雖然也都有自己的療傷圣藥,但他們的丹藥大多都是醫治內傷的,金瘡藥還是軍中你五哥的最好!”
楊延嗣低著頭,腳尖在地上一點點的搓著,顯然是沒有將自己母親和二哥的話聽進去。
三郎楊延安見狀,笑問道:“你剛剛說,那個什么江湖中人,還教了你們一些武功?”
聽到楊延安問這件事情,楊延嗣立即來了興趣,趕忙講道:“沒錯,今天晚上我跟六哥我們兩個與飛哥喝酒的時候,提出來切磋一下,結果六哥只是與對方交手不到十個回合便敗下陣來了,那個許飛真的是太厲害了,尤其是他那套槍法,更是讓人驚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