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后,許飛雙手合十,隨即往空中一招,無數的冰片在許飛的手中飛出,然后落到了這些人的身上。
眾人只是感覺身體一涼,隨即便沒有了任何的不適,但即便是這樣,依然感到無比擔心,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
許飛在這個時候為他們解惑了:“種在你們身上的東西叫做生死符,每隔兩天就需要我的解藥不然的話,就會渾身發癢,癢的你們恨不得將自己的身子撓爛,可即便是這樣,你們依然沒有辦法解除這樣的痛苦,最后還會在這樣的痛苦中死掉!”
許飛說的輕描淡寫,但這些人聽得卻是汗毛直立,雖然現在沒有人發作,但剛剛許飛的動作讓他們無比的懷疑這可能是真的。
見到所有人都沒有說話,許飛不滿的講道:“還都愣著做什么呢,趕緊忙碌起來,先去幾個人將臥室給我重新收拾一番,將袁霸天之前所有的東西都給我扔出來!”
袁府的下人們,先是一陣慌亂,不過隨即便開始在這種慌亂的氛圍中忙碌起來了。
鐘阿妹走到了剛剛跪著此時呆呆的站立在那兒的那個侍女跟前,柔聲問道:“你叫什么,怎么了?”
侍女膽怯的看了一眼鐘阿妹,然后猛地給鐘阿妹跪下了。
“救命啊,夫人救命啊,我叫小翠,我是.......”
小翠的事情其實很簡單,作為袁府的侍女,她怎么可能不知道袁霸天的性格呢,但在知道袁霸天的性格情況下,還是找袁霸天借錢,也是無奈之舉,家中老母病重,若是沒有那一兩銀子,郎中就不給看病,小翠也只能是硬著頭皮找袁霸天的借錢了。
很是爛大街的一個故事,卻又是一個十分無奈的事情。
之所以說是無奈之舉,就是因為知道這件事情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的可能,不過是萬一的可能,但人就是這樣的,心存萬一,其實就是人在絕望的時候,送給自己的一個希望。
有希望才有可能活著,不然的話,之前自己老母病重,小翠也不用做別的了,直接抱著自己的老母一起跳河就是了。
鐘阿妹聽完小翠的話之后,有些感同身受的將小翠攙扶起來,然后柔聲問道:“你母親的病現在怎么樣了?”
小翠回答道:“郎中給開了藥,現在在家中養病呢!”
鐘阿妹一聽,在懷里拿出來一些散碎的銀子遞給了小翠講道:“那你還是趕緊回家照顧你母親吧,不過要記著兩天之后回來就可以了!”
小翠有些不敢置信的看著鐘阿妹,更是不敢收鐘阿妹遞過來的銀子。
鐘阿妹見狀,直接將銀兩塞到了她的手中講道:“去吧,不然的話,我可是要反悔了!”
聽到鐘阿妹這么講,小翠才確定了鐘阿妹是真的在幫自己,立即千恩萬謝,最后興奮的離開了袁府!
那些正在忙碌的袁府下人,親眼目睹了這個過程,看向許飛與鐘阿妹的表情都發生了一些變化。
這個時候,許飛已經讓下人拿來了椅子放在了院落的中間,許飛坐在了那里,看著被自己點穴的袁霸天,解開了對方的啞穴,出聲問道:“聽說你是一個惡霸?”
“小子你最好趕緊放開我,不然的話,等我能動了,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啊!”
剛剛能夠開口的袁霸天就開始了威脅許飛。
許飛微微皺眉,一指點出,一道真氣刺穿了袁霸天的肩膀,一道手指頭粗細的指孔出現在了的雄霸天的手臂上,鮮血也流了出來。
而雄霸天自然也是發出了一聲慘叫。
那些正在忙碌的袁府下人在這個時候也粉粉驚恐的看向許飛,畢竟剛剛鐘阿妹的行為,讓他們剛剛對這兩個人的感覺好一些,現在許飛的這個行為,頓時讓他們再次懵逼。
看著不斷流出來的鮮血,許飛繼續凌空一指,封穴止血。
“剛剛你回答錯了,所以現在得重新回答,你是不是一個惡霸?”許飛依然坐在那里,依然面色淡定的向袁霸天問道。
“王八蛋,你最好現在就殺了我,不然的話,等老子恢復了,一定殺你全家,殺你全家啊!”袁霸天依然大聲叫囂著。
嗤!
依然是一道穿臂的真氣在袁霸天的手臂上留下了一個指孔。
“回答錯誤!”許飛面色平靜,繼續問道:“你是不是一個惡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