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一葉扁舟,入景隨風,望江畔漁火,
轉竹林深處,殘碑小筑,僧侶始復誦;
……
獨攬月下螢火,照亮一紙寂寞;
追憶那些什么,你說的愛我;
花開后花又落,輪回也沒結果;
苔上雪告訴我,你沒歸來過……
……
整首歌從頭到尾都非常平緩,沒有那些做作的聲嘶力竭,也沒有故意顯露的傷感。它像是潤物細無聲,一點一滴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一分一毫的把歌曲里的哀婉傳達到聽歌人的心里。
許言聽了一遍又一遍,男聲和女聲是不一樣的,《南山憶》原唱的韻味韓雨眠沒有get到所有,但真情流露出對過往的懷念卻一點不差。
聽慣了原唱,再聽翻唱都會覺得不如原唱,可在藍星,在這個《南山憶》是韓雨眠首唱的地方,她就是原唱,她就是標準!
搖啊搖:很好聽,就這水平拿到比賽上,你不能復活我單身一輩子好吧!
畫船:……
搖啊搖:是不是六月十五號比賽?
畫船:輪到我還得等一段時間。
許言陷入沉思,年中檔定在六月九號,復活賽和它剛好差一周左右,這大概是為了讓路,不搶年中檔的流量。
搖啊搖:現在還剩DE兩個組沒結束,你好好準備吧!每個人就一首歌的機會,不要藏著掖著,你覺得《南山憶》好就直接唱。
畫船:嗯。
許言心想你再缺就找我要唄,我可以借鑒一首給你,這念頭也就只能在心里想想,不然被人知道了怕是要罵太裝比。
關掉手機從樓上下來,才剛走到樓道,就聽到樓下有關車門的聲音。
這是林耀回來了?
許言帶著疑惑,倏忽間,他又聽到了一陣似曾相識的聲音,那聲音御御的,還帶著半分蘿莉的嬌憨。
“你這場子好小哇,沒租到好地方嗎?我看西邊有些都沒租出去吧?”御蘿音響起。
“劇組小,沒舍得租太大的,在哪兒不是拍啊!”林耀回道。
“人呢?都去片場了?”
“電影殺青了,該回家的回家,沒回家的都跑出去打球了,好像還有個在樓上沒下來吧,要見見嗎?”
“男的女的?”
“男的。”
“不見!”
御蘿音回答的很干脆,沒有一絲猶豫。
林耀笑了笑,這是男女避諱嗎?
不過他眼睛一抬,忽然看到走廊站著一個人,他看清是誰后不由得笑道:
“不見也不行了,他下來了!”
然而,他以為兩人最多只是打個招呼,卻沒想到兩個人的反應都很夸張,自己都來不及互相介紹。
許言是滿臉的難以置信,而身邊這位嬴小姐則是直接大呼小叫起來:
“誒?死豬?你家那顆爛白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