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不怪她,我當時也沒想好要不要參加比賽,然后忽然就有一天,靈光乍現,這才寫了三首歌!”
許言沒說韓雨眠死鴨子嘴硬不開口要歌的事,直接就把責任給攬到自己身上來了。
韓雨眠咬著嘴唇內部,微微動容。
張歡糾結在許言說的那個才字上,他搖頭自嘲:“才?一次性掏出三首歌,而且還是這么優秀的好歌,實在難得!給我,我自認做不到!”
“我一直有個疑問,《南山憶》也是你寫給小韓的嗎?”
這個問題他曾有猜測,在許言出現于舞臺上的時候,就已經坐實了七七八八,但現在還是想確認一下。
許言偏頭看了眼韓雨眠,厚著臉皮道:“是的,那是我根據眠眠的家鄉寫的一首歌。”
“量身打造?”張歡眼里有點羨慕了。
許言沉吟后道:“算是吧!”
韓雨眠眸子輕抬,澄澈的眼底深處散著一絲溫柔,溫柔上的每一道漣漪都倒映了眼前這個男人的模樣。
不過這只存在于短暫的時間里,在許言視線轉過來的一瞬,頃刻消失。
許言并沒有發現什么異樣,韓雨眠還是那個韓雨眠,一切都沒變。
不過韓雨眠看似還是那么的冷冷清清,但這冷清里終究是多了點溫度。
張歡很明白這個女孩的心思,便笑而不語。
聊天聊的歡,時間就過得很快,許言韓雨眠是沒事了,但張歡還得回舞臺。
“有空再聚吧!”張歡起身不舍道。
“好的,張老師!”
許言把張歡送到自己能送到的最遠地方,他表現的很客氣,因為他知道,自己很快就要找張歡幫忙了。
回到后臺,韓雨眠正在走廊盡頭等他。
“回家?”許言試探道。
“嗯!”
去地下車庫是有專門通道的,這可以讓韓雨眠避過一幫記者的采訪。
在車里,韓雨眠問道:“你妹妹呢?”
“應該跟嬴九歌回酒店了。”
“哦。”
韓雨眠抿了抿嘴,車子明明啟動了,卻是沒有開走,她好像是在猶豫,是想說什么。
許言沒吭聲,想等待她開口。
韓雨眠沉默了半晌,然后松開了離合,借著車子的動蕩和,她好似是不經意一問:
“我給你的票……”
她沒把問題問全,但許言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為什么我給你票,出現的人卻是嬴九歌呢?
只見他從兜里拿出一張疊得四方四正的畫紙出來,笑道:“我忘了我不需要票就能進來,所以這張票算是浪費了。”
“哦!”
韓雨眠簡單回應,眉梢卻在一處陰影的掩蓋下飛上了一縷喜色。
今天兩人都很累,也就沒有聚太久。
經過繞路,許言花了半個多小時才回到酒店,一到酒店,許午就心急如焚的上來盤問:
“哥,你怎么回來了?”
許言奇怪道:“我不回來我去哪?”
“那,那眠眠姐怎么樣了?她怎么感謝你的?”
許言想了想道:“她說我上臺的時候就是光,就是奧特曼!”
許午歪頭皺眉:“奧特曼,什么是奧特曼?”
“就是那種緊要關頭英雄救美的大帥哥,帥得天崩地裂,帥得讓所有男人女人都鬼迷心竅,迷失自我的大帥哥!”許言夸夸其談,厚顏無恥的說道。
許午一聽,白著眼道:“你騙人,這世上根本就沒有奧特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