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戈爾說,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站在你面前,你卻不知道我愛你。
魯迅也說,慫逼不配擁有愛情!
許言是慫逼嗎?
那必然是啊!
可都是慫逼,但架不住他有個韓雨眠啊!
韓雨眠那一哭就像是喂他干了幾百噸的興奮劑一樣,什么荷爾蒙,什么雄性激素,男子氣概在剎那間暴漲。
他終于開口,也終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
當天晚上,許言做了個夢,夢里自己回到了高一。
那年四月天,學校正在舉辦籃球比賽,當作為運動健兒的他在場上揮灑汗水的時候,場下有個青澀女生跳起來尖叫著。
她遞上來一瓶水,自己卻還沒反應過來,周圍的人就在大聲喊,嫁給他嫁給他!
女孩羞,男孩笑,女孩是韓雨眠,許言就笑得更開心了。
漸漸的,笑聲越來越小,卻是越來越現實。
他醒了,這才明白剛才的一切只是一個夢!
頓時,夢中女孩的消失讓他感到悵然若失,仿佛失去了一切,世界在頃刻間分崩離析。
但很快,他打量這個光線不是那么強烈的陌生房間,忽然又是笑了起來。
因為他正在朝夢里的那一幕越邁越近。
“眠眠,有你真好!”他輕聲呢喃。
昨晚兩人在雪夜里擁抱了很久,彼此都舍不得分開,等到感到羞恥的時候已經過了半夜。
許言沒有回家,就直接睡在了韓雨眠的宿舍里。
當然,一人一個房間。
“下去我就回去把東西搬過來!”
回想起昨晚互訴衷腸的一切,許言在心里默默地打著算盤。
他吸了吸鼻子,有點郁悶,淋雪淋久了,貌似都感冒了,鼻涕直流。
咚咚咚~
有敲門聲傳來。
不用猜,肯定是韓雨眠了。
以前沒確定關系的時候,她大多時候都是象征性的敲下門然后直接推門進來,現在確定關系了,反倒是變得羞澀起來。
許言赤著腳悄悄躲到門后,然后道:“進來。”
韓雨眠推門而入,臉上帶著少見的不好意思,畢竟這是兩人正式成為情侶后的第一次見面。
可她一進來發現,那個讓自己昨天感受到人生最幸福時刻的男人突然不見了,剛才不還是在說話嗎?
“人呢?”她下意識的自言自語。
這時,許言突然從后面神不知鬼不覺的攬住她的腰,然后下巴搭在她肩膀上,吹氣道:
“在這兒呢!”
韓雨眠一顫,花顏上紅霞密布,她本能地去掙脫,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上,就像潛意識在告訴身體,不要去掙扎,這樣挺好!
“你放開我!”她嬌聲一嗔。
像許言這種口嗨怪,只要越過了那條最難越的線,就會把口嗨變成真正的行動。
他越抱越緊,薄厚正好的唇湊到韓雨眠耳邊,微微一吹,用此生只允一人的溫柔聲音說道:
“眠眠,早!”
韓雨眠身子一僵,紅著臉支吾道:“滋~早。”
近距離觀看,許言才發現自家老婆的皮膚是多么的完美,什么吹彈可破,嬌嫩白皙這些詞簡直就是在侮辱她。難怪她從來不化妝,這化了妝其實就是往丑里整啊!
許言忍不住誘惑,輕輕吻了一下,慢慢道:
“你再去睡會,我去給你做早餐好嗎?”
這一吻讓韓雨眠猝不及防,昨晚她不是沒幻想過兩人親吻的畫面,那僅僅是想象就能讓人找個地縫鉆進去的動作,怎么一大早就出現了?
她腦袋有點空蕩蕩的,身子也慢慢變的軟綿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