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瞅了眼那兩座珠穆朗瑪峰,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他視線有點舍不得移開,因為它實在太頂了。
許言覺得韓雨眠不給住進去其實是有經過深思熟慮的,她肯定認為自己把持不住。
畢竟自己非常丟臉,曾經多次被那雙大長腿給吸引的忘記了東南西北。
當然,欣賞美好事物的機會大多都是曇花一現,小包間溫度忽然有些冷。
韓雨眠冷冰冰的盯著許言,許言呵呵呵干笑道:“你以為我在耍流氓,其實不然!我只是想起了你胸前那顆粉珍珠,真的很漂亮,很可愛,讓人愛不釋手!”
第一次見到韓雨眠戴著一顆珍珠,還是在辦理夫妻賬戶那天。
當時他就覺得那顆珍珠小巧玲瓏粉粉的,很可愛,想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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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雨眠手搭在自己的胸上,美眸里流轉著淡淡的哀傷,她沒有立刻回答許言的話,似乎是在和衣服下的珍珠回憶起共同的往事。
“他們在談眠眠姐胸前的那顆珍珠!”
許午從間諜竊聽者變成了情報員,不停的和嬴九歌分享“前線戰報”。
嬴九歌無精打采的玩著手機,頭也不抬,懶洋洋的問道:“你哥是不是還說他想摸?”
許午驚訝的回過頭來,小聲道:“誒?你怎么知道?他沒說想摸,但說了句愛不釋手,應該是摸過了吧!”
“都睡在一起了,那不肯定摸過嘛!你回家問問他韓雨眠的珍珠軟不軟?粉不粉?嫩不嫩?”
許午一聽,頓時來了興趣,以為嬴九歌能掐會算,她疑惑道:“還真是粉粉的!不過珍珠不是軟的吧?還有為什么要用嫩這個字來形容珍珠呢?是在說它品質好嗎?”
嬴九歌撲通一聲倒在桌子上,“小午,你跟我一起這么久了,沒學到什么有用的東西啊!”
許午歪著腦袋,琢磨她說的有用的東西是什么。
這時,屬于她們的菜上來了,服務員還沒說完一句用餐愉快就被許午拉了過來,她指著自己身后的那個包間低聲道:
“旁邊那兩人的賬我們結,順便你幫我問問他們倆是不是情侶,一定要問那個女孩子知道嗎!”
服務員一聽,很是詫異,她笑著拒絕道:“這個是客人的**,我們無權過問的!”
許午趴在服務員耳朵邊上道:“你可以這么試探啊,你就問,請問你們是情侶嗎?如果是,那恭喜你們哦,你們是我們店招待的第九百九十九對呢!這一餐可以為二位免單喲!”
不得不說,許午有演員的天分,她說話的語調非常規范,宛如是受到了嚴格的訓練。
但服務員還是拒絕了,“可是我們店里沒有這種規定啊!”
她有點懷疑這兩人是不是出來抓奸的了,但仔細一想又不太像,哪有抓奸的這么高興,還給買單結賬?
這時,嬴九歌坐不住了,“你跟你們毛經理說現在有了!”
“咦,這位小姐您認識我們經理?”服務員很驚訝。
嬴九歌道:“麗麗嘛!我當然認識!我還有她微聊!”
服務員聽到這女孩能叫出自家經理的小名,便開始懷疑這俏皮女孩子的來歷了。
好說一番,她終于答應了。
于是,這樣的一幕就上演了。
服務員敲了敲許言他們的門,得到允許后她進去了。此時,里面的兩人都已經帶上了口罩。
她無比愕然,這么神秘的嗎?難不成是兩個大腕在這兒涮火鍋?
她聯想到剛才那個雙馬尾女孩,心想被關照的這兩人來頭肯定也不一般,她斂起訝異,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