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發現姐夫就睡在這里面時,不由得撇了撇嘴,都同居了,還睡在兩個房間,可真是個廢物啊!
韓明月在家里晃悠了一圈,發現拖鞋,牙刷,毛巾什么的,全都是情侶款式的,愈發覺得自己格格不入了。
到了九點的時候,姐姐姐夫宛如是約好了一般,一起打開門,然后看了眼,互相微笑并道了聲早上好。
韓明月猛然發現自己確實比電燈泡還要亮,他想打招呼,又怕叨擾了小倆口的甜甜蜜蜜,于是保持著緘默。
許言看到他了,詫異道:“咦?你什么時候來的?”
韓明月道:“七點多,姐,你們一會吃什么?我去給你們買。”
韓雨眠淡淡道:“你問他。”
姐姐貌似還是沒有徹底原諒自己,韓明月有些傷心。
“姐夫,你想吃什么?”他親切的問道。
許言打了個呵欠,擺擺手道:“我不想吃,中午菜不少,到時候一起吃不香嗎?”
韓明月一聽,趴在衛生間的門口,笑問道:“姐,你要吃什么啊?”
韓雨眠嘴里塞著電動牙刷,雙手正在搓著美容液,“我也不吃了,你去給瓜瓜喂點貓糧。”
“得令!”韓明月無比嚴肅的敬禮,然后路過許言身邊時,還美滋滋的捅了他一下。
這個小動作在男人之間非常常見,大概就是想表達自己的友好,以及兩人關系很好。
許言擠進洗手臺上洗臉刷牙,他手上擠著牙膏,嘴上說道:
“你們什么時候回廬州祭奠父母啊?我給你們訂機票。”
韓雨眠沒想到他突然問了這么個問題,這件事可能連韓明月這個兒子都沒有意識到。
“我打算明天就回去,你也要一起嗎?”
“那肯定去啊,岳父岳母都快兩個月沒見到我這個女婿了。怎么,你不想我去嗎?”許言望著鏡子里的女孩問道。
韓雨眠絲毫不掩飾自己的**,點頭道:“想!”
“那就行了,我讓人幫咱訂票。”
“明月大師,明天別去上班了,跟我們回趟廬州。”許言沖客廳里說道。
韓明月正興致勃勃的看那只和姐姐一樣美麗的仙女貓吃飯,結果被許言這么一喊,頓時嚇得蹲都蹲不穩了。
“姐夫,你太不厚道了,你是故意想讓我姐生氣,然后揍我吧?”
“我怎么了?”許言伸出頭,明知故問道。
韓雨眠沒有探出腦袋,聲音卻是從里面傳了出來:“韓明月我剛起床,頭挺暈的,你唱段《大悲咒》給我聽聽,這是安神靜心的吧?”
韓明月垮了,央求道:“姐,我以后真不敢胡作非為了!”
“你沒有胡作非為,我想了想,出家挺好。這次回去你把你那袈裟和木魚帶著,給咱爸媽念念經。哦,對了,你已經忘了紅塵,俗世的親情你也不放在心上了對吧?”
韓雨眠的臉蛋噙著狡猾的笑容,這只有許言能從鏡子里看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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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
韓明月正要再解釋,可還沒說完就被打斷了,韓雨眠認真的糾正道:“別叫我姐,叫我施主。佛家都是這么叫的!”
“是的,沒錯!”許言附和,并夸道,“寶貝說的真棒!”
韓明月苦澀著臉,這時,洗漱好的韓雨眠抱著雙臂走到他面前,然后抬著高傲的下巴,居高臨下的質問道:
“說話,按你們佛家的規矩,是不是該叫我施主?”
許言也從里面出來了,只看到一個人蹲著,仰著的臉比哭了還要難看,而他的跟前,則是一個非常清冷的女孩在俯視。
“姐夫……”韓明月在尋求幫助。
許言沒好氣的笑了笑,然后摟著韓雨眠的肩膀坐到沙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