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笑了笑,他想起自己生日那晚,女孩的哭訴,知道除了嫁妝,弟弟那邊也要賺。
于是便明里暗里的透露了一個,對方可能沒有意識到事情。
“你賺再多,也不可能有我多,我會圖你的錢嗎?所以你賺的錢,到最后就只有一個作用,那就是留給明月。事實上,明月有沒有錢也無關緊要。試想一下,如果哪天,他過不下去,要到街上擺碗要飯了,你這個已經嫁出去的姐姐,會忍心看他流落街頭嗎?”
韓雨眠語塞,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許言繼續道:“而且就算你真的狠心,不去當那個什么所謂的扶弟魔,那我會忍心嗎?畢竟我小舅子不僅可愛,還會念經。”
“另外,我也不想隱瞞你,明月作為常春藤聯盟的畢業生,我很需要他來E文化,到時候都是一家人,他還會缺錢?”
親戚之間相互扶持,這是親情,也是人性。韓雨眠的顧慮終究只是一紙笑話,只是她從來發現過而已。
然而,盡管許言說的已經這么透徹了,韓雨眠依然固守己見,冥頑不靈的堅持自己一開始的想法。
“我不會讓明月成為你的負擔的!”
許言一愣,一敲她的額頭,什么話也不說,只是在心里逼逼一句死腦筋。
“妹妹你很狂!我不覺得明月是負擔,你等著吧,他能創造奇跡!甚至到時候,你說不定還要成為他的負擔!”
“呵呵,不可能,我不是有你嗎?”韓雨眠有理有據的反駁,旋即巧笑嫣然。
許言再次愣住,這話說得自己竟無言以對!
是哦,一個子公司的負責人,還能跟自己這個總公司的一把手相提并論?
想到這,他忍不住嘆道:“你說的在理,眠眠眼光還真是好啊!居然能找到我這么優秀的老公,真是慧眼識珠!”
“豬是豬頭的豬嘛?”
韓雨眠兩只手捏著他的嘴巴,強忍著笑意說道。
許言黑人問號臉,然后伸手去撓她的癢癢。
“你敢取笑我!”
“啊呀!”
韓雨眠驚呼躲藏,或是用枕頭做武器,或是用被子當盾牌。
等到被子枕頭都被拽走了,她又弓著腰蜷縮在床上,抱緊自己自我保護。
許言一直在攻擊,卻不想被韓雨眠亂腳給踢到了肚子上。頓時,一股類似于蛋疼的痛苦讓他面目全非。
見狀,韓雨眠驚嚇的“啊”了一聲,她連忙坐起來去關心許言。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許言捂著肚子跪在床上,那一腳其實不算太疼,痛感也很快就消停了,但他卻側目哭喪著臉說道:
“你傷害了我,我要你賠償!”
韓雨眠怔怔:“怎,怎么賠?”
說時遲,那時快,許言搶過被子,然后蓋在身上,賤兮兮道:
“今晚我要跟你一起睡!”
韓雨眠看他一頓猛如虎的操作,一點也不像受傷的樣子,方才明白剛才的一切都是裝的。
她瞪著眼拒絕道:“不行!”
許言耍起了無賴,“那我不管,你踢傷了我,我不能動了,一步也不能走!”
韓雨眠蹙眉,拼命的去搶奪那被子。兩人就跟拔河一樣,你來我往,誰也占不到上風。
這時,韓雨眠忽然松開了手,然后站在床邊,生氣的威脅道:“許言,你把我逼急了,我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
許言將被子揉成一團,不僅死死抱著,還用上了兩條腿緊緊夾住,他不相信對方說的話,反駁道:
“真什么事都能做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