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被這一系列操作給操的,仿佛一只木偶一般呆呆傻傻。他腦袋空空,只有一個念頭。
媽耶,小仙女今天怎么這么狂放,這么A啊!
兩人激吻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許言每次都會忍不住上下其手,但韓雨眠每次都能讓對方適可而止。
比如,用咬對方嘴唇或是舌尖啊,又或者是用手去掐對方腰什么的。
反正只要小仙女一反抗,許言就會見好就收。
今天也是一樣,小仙女忘我的摟著男孩的脖子,她感受到他的手又很不自覺,于是就咬了下那軟軟的唇。
唇間一疼,許言連忙推開懷里的女孩,然后跟投降一樣舉著雙手去開燈。
他有點無奈的嘆氣,你說這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吻也接了,人又不是不愛,怎么這丫頭就那么保守呢!
韓雨眠淺淺一笑,拍了拍他的臉龐,說道:“乖,去洗洗睡吧!”
許言撇撇嘴,眼睛在床上的玫瑰花上一掃而過,果然就很聽話的出去了。
只是他人還沒完全離開,就聽小仙女在背后說道:
“等一下,幫我這個花搬出去,不然我晚上睡不了!”
許言聽后,抱著胸靠在門框上,笑道:“我不!你睡不了就去我床上睡啊,再不濟,你睡沙發!”
韓雨眠白了他一眼,然后脫掉外套,也不求豬頭了,自己去搬。
許言眼睛停留在床上那嬌艷的花和散落的幾顆水晶球上,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突然間,韓雨眠驚呼道:“床怎么濕了?”
“啊?”
許言故作驚訝,緊接著去看玫瑰花下的藍色床單,可不就是濕了一大片嗎?
“怎,怎么濕的?”
韓雨眠很著急,連忙搬開其它花束,果然,在愛心下,濕漉漉的床單十分的刺眼。
“這花!這花下面漏水!”
她搬起一束插在水海綿上的花焦躁道。
許言一看,那包裹水海綿的泡沫紙都爛了幾個小洞,于是一聲哎喲,表達事情糟糕透了。
韓雨眠將耳邊秀發挽到耳后,仰頭看玫瑰花插的地方,她雖然急得像是只團團轉的螞蟻,不過在焦躁中還是有一點清醒的。
她多看了兩眼,喃喃道:“怎么會漏水呢?這不是有泡沫袋子嗎?而且,而且水海綿不擠壓,不會出水的啊!”
許言亦是緊鎖眉頭,這絕對不是我撒的水!!!
故而他猜測道:“是不是劣質的?我打電話問問!”
“你現在問還有什么用啊!你快想想辦法,看看這床單怎么才能快點干啊?”
韓雨眠拉住許言,覺得現在打電話毫無意義。
許言順勢把手機放回去,然后道:“先把花都搬出去,看看都哪里濕了。”
五分鐘后,男孩女孩望著床單的中間幾乎是全濕了,而且連帶下面的海綿墊都有點濕,不禁感到十分的絕望。
兩人面面相覷,偌大的房間里一片死寂。
要是瓜瓜在這兒還能叫喚兩聲,襯托爸爸心里的喜悅,可它早就被姑姑給抱走了。
最后,一男一女足足對望了七八分鐘,許是因為忘了開暖氣,脫了羽絨服的許言有點冷。
便忍不住打破寧靜,慢慢的從后面抱住女孩的腰,吹著熱氣說道:
“寶貝,你看你這墊子都濕了,不如咱倆今晚睡一起吧!”
韓雨眠抿著嘴,低頭看看床單,再回頭看看豬頭,總覺得這事哪里不對勁。
“不要,我要去睡沙發!”
許言瞪眼,“不是吧!我的床還不如沙發?京都這幾天都沒太陽,你這一時半會也不一定能干,你就打算一直睡沙發?”
韓雨眠不說話,她當然不想睡沙發,這還大冬天的,多冷啊!
但,不睡沙發還能睡哪里?
豬頭房間?
不可能!
這樣豬頭不就是得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