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在廚房里搞了點小米,紅豆,薏米,棗子之類的補血養氣的食物煮粥。
然后又拿了點小饅頭,做完這些他也沒有洗臉刷牙什么,又鉆進了房里。
受傷的小仙女現在急需安慰,自己可不能自顧自的,得以她為中心。
不然她就要懷疑自己,是不是那種提起褲子不認人的人渣了。
其實昨晚有后遺癥的不止一個小仙女,自己也是。
雙腿酸疼不說,走路還不對勁,有時跟灌了鉛一樣沉重,有時卻又像踩了筋斗云一樣輕飄飄。
不是說少年強,少女扶墻;少女強,少年平躺嗎?
怎么少女不強,少年也要扶墻了?
帶著疑惑和熱水的許言再次回到房里,小仙女是閉著眼的。見到豬頭回來,微微咬緊的牙關也下意識的放松了一些。
“來,喝點水!”
許言一笑,然后掃視一圈不大還雜亂不堪的臥室,便想整理一下。
他抱起被子,正要放到床上,但腦海里一道念頭忽然劃過,笑道:
“以后還要睡兩個被窩嗎?”
雖然最后一道防線都被攻破了,但小仙女還是很不好意思。而且真的太疼了,這種感覺實在不想有第二次。
所以,她很堅定的拒絕了豬頭的建議:“不要!”
許言撇撇嘴,把被子放在床尾,也沒想著鋪好,反正這被子他是不可能再蓋了。
他又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但很快,靠在床頭喝水的小仙女把杯子往床頭一放,紅著臉說道:
“你,你放下!”
許言還沒撿到那貼身私密的內衣,趁著對方行動不便,便眼疾手快,一把把上下兩件內衣撿了起來,隨后賤兮兮的笑道:
“干哈呢?你身體不舒服,還想著收拾房間啊?放著我來!”
“色胚!”小仙女啐道,柳眉倒豎,“你還給我!”
許言也沒變態到真的對那兩件衣服怎么樣,只是切了一聲,然后一扔,將東西扔到了床上。
收拾的最后一件衣服就是昨晚大戰的導火索,那條黑絲襪了。
此刻的它像是遭受了非常可怕的戰火摧殘,不僅絞在了一起,而且還變得破爛不堪。
除了那個大洞,然后很多地方都拉絲了,看上去非常的可憐。
許言將它攥成一團,然后坐到小仙女面前,揉著她的腦袋,笑道:“你這藏的挺好啊,什么時候買的?”
關于黑絲這個話題,兩人是聊過的,并且當初還問過,小仙女要不要搞一條穿穿,但最后被無情拒絕了。
許言起初以為這輩子是找不到一個穿黑絲的女友了,結果倒好,來了個驚天大逆轉?
小仙女將內衣放到被子里藏好,然后又端起茶杯喝水,她瞥了眼讓自己疼痛難忍的罪魁禍首,沒好氣道:
“二月底就買了第一條!”
“這么早?”許言瞪眼,追問道,“那是不是一直藏在褲子里面穿?”
“哼!”
小仙女輕哼,十分得意,這絲襪都買三個月了,從冬末春初穿到了春末夏初。豬頭愣是沒發現,就這智商還自詡天才?
許言的確想錘爆自己的狗頭,他懊悔不已道:“大意了!我太大意了!竟然被一個數學只考23分的學渣給耍了!!!”
又聽嘲諷,小仙女板著臉,漂亮的大眼睛散發著寒氣,就像去年剛認識時的那樣。
知她深淺的許言明白這是一種警告,但也只是一種警告,也不在意。
想起她身體還在痛,將其鬢發挽到耳后,帶著濃濃的寵愛問道:
“別生氣啦!要不要我陪你再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