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單身狗什么也不懂,我跟你嫂子晚上不要干活啊?春宵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這么有名的詩沒學過?”
許言口無遮攔,小仙女聽了臉瞬間一紅,這是有人在場,不然早就伸手去撕他的臉了。
“你能別廢話嗎?下去開車!”小仙女嗔怒道。
許言笑嘻嘻的帶上門。
小仙女和許午對視了一眼,皆是能看得出對方眼中的無奈。
“真的可惡!你不能一直慣著他!”
許午的告誡讓小仙女更加的無可奈何,她已經很久沒慣豬頭了,但這家伙就喜歡嬉皮賴臉的。
最最可氣的是,他每次把自己給弄得很生氣,但偏偏又能找到非常好的辦法來哄好自己。
有時候被哄好了,甚至還懷疑自己是不是也有錯!
“小午,以后你要是找男朋友,千萬不要你哥這樣的!就是找到了,你也要占據主動,不能一昧的對他好!”
小仙女一邊鎖門,一邊警告小姑子找對象要擦亮眼睛。
許午笑呵呵的擺擺手,自信道:“嫂子你放心,我不會像你一樣白給的!”
小仙女:“……”
“我,我看起來很像白給嗎?”
許午理所當然的反問道:“你難道不是白給?”
小仙女愣住了,自己是白給少女嗎?
過往的一切歷歷在目,她在回憶和豬頭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回憶著,回憶著……
好吧,我就是白給的!
一首歌,一瓶啤酒就能讓自己深愛上,這還不算白給嗎?
很煩!
很可惡!
很討厭!
“你今晚別跟我睡一起了,你去側臥睡吧!”
小仙女上了車后,一邊系安全帶,一邊無情的說道。
許言正要轉方向盤上路,聽到這話很驚訝的望著小仙女。
什么情況這是?
不就調侃一句嗎?以往不是沒調侃過,怎么一下子就翻臉了?
接下來,任憑許言怎么問,小仙女死活不松口,就是不給自己去主臥睡了。
直到送進了彩排現場,他找了個機會打電話問問妹妹,問她在自己下樓后,兩人發生了什么。
“啊?什么?沒發生什么事啊,我也沒說什么啊!”許午納悶,“哦,是不是我說嫂子是白給少女啊?”
許言一聽,得!肯定是因為這個!
頓時,他有點哭笑不得,都結婚了,還在乎當初是不是白給?
眼看小仙女當下這行為,是打算在婚內填補遺憾,找場子,并告訴說,我真的很難追嗎?
許言笑著搖搖頭,忽然沒來由的唱了起來:
“你說你有點難追,想讓我知難而退,禮物不需挑太貴,只要香榭的落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