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清河沒有說話,眼神不停的在族宗身上掃視,時不時的還點下頭,仿佛要把他看透一般。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小弟你長得確實很看好,難怪會受那么多女孩子歡迎。就連我那妹妹雪珂在見過你一次后,都天天吵著要找你玩。”雪清河調侃道。
族宗皺了皺眉道:“雪大哥找我有何要事,不妨直說。”
雪清河正色道:“小弟,你對大陸局勢怎么看?”
聞言,族宗眼眸微瞇,不答反問,“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魂師學院學生,太子殿下問我這樣的問題,是不是太為難人了。問寧宗主倒更合適些。”
當下族宗直接改口叫太子殿下了,雪清河的問題屬于送命題。若是偏向帝國,“他”會想辦法找自己麻煩;偏向武魂殿,“他”現在的身份是天斗帝國太子,自己敢在“他”面前說這樣的話,不明擺著說自己知道“他”真實身份了嗎?自古套路深啊!
雪清河莞爾一笑,道:“行,那么我們不說這個了。一年多后的全大陸高級魂師大賽不知你有何想法?”
族宗道:“肯定會參加,如此盛況,若不參與豈不是白來這世上走一遭。”
還有一句話族宗沒說,魂骨不魂骨無所謂,關鍵可以看看女神比比東,順帶虐虐唐三。
雪清河點了點頭,正色道:“我希望你帶領天斗皇家學院戰勝武魂殿學院,獲得冠軍。而我到時候將會親自擔任你們的領隊。”
說到這,雪清河眼中閃過幾道精光。“他”想要看看,那個女人到時候見到她在意的人,成為對手時的神情。
憑什么,她才是那個女人的“親生”孩子,卻不如一個陌生人來的重要,甚至連胡列娜那個騷狐貍都比不上。
想到這,雪清河心中就生出一種說不出來的報復感。
就這樣兩人有一句沒一句的交談著,沒多久就來到了太子府。
正當族宗準備下車時,發現了雪清河的不對勁。
只見雪清河臉色蒼白,額頭冒出虛汗,右手扶著小腹一副很痛苦的樣子。
族宗嘴角一抽,我滴乖乖,看這樣千仞雪是來大姨媽了!不久前還敢和我們一起喝冰鎮麥酒,真是沒一點常識。
族宗明知故問道:“雪大哥,我看你現在身體不舒服。不如我先送你回房間,再想辦法幫你醫治。”
此時千仞雪已經被疼痛折磨得痛苦不堪。
在略微猶豫過后,還是點了點頭。若是“他”現在的狀況被有心人看到,那么說不定多年來所作的一切努力,就全都白費了。
得到許可,族宗掀開遮簾,四處望了望,好在現在已經是深夜,街上幾乎沒有什么人。
族宗一把把雪清河以公主抱形式抱起,跳出了馬車,對護衛喊道:“你們太子殿下喝醉了,快帶我去‘他’房間。”
護衛一愣,自家太子什么時候喝醉了,下意識的看向雪清河。在得到許可后方才放行。
隱藏在暗處負責保護千仞雪的刺豚和蛇矛兩位封號斗羅,看到族宗抱著虛弱的千仞雪出來后,沒有選擇出手,族宗是被比比東暗自保護的人,在長老殿幾乎是公開的秘密了。只要族宗沒對千仞雪產生威脅,那么他們也不會過多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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