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矛斗羅與刺豚斗羅二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然后目光復雜的看向族宗,略微猶豫的一下,還是選擇讓開了道路。
尋著記憶中的路線,族宗繞過涼亭,輕車熟路的來到了千仞雪的臥室。
輕輕敲了敲房門,房間內立馬傳出一陣怒吼之聲,“滾,不是說了,無論什么事情,晚上都不要來打擾我嗎?”
族宗聽出這是千仞雪扮做雪清河的聲音,笑道:“雪兒,是我...”
話音剛落,房間內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音...
房間門被打開,千仞雪的絕美身影落入了族宗視線當中。
依舊是標志性的男裝,只不過面具已經摘掉了,露出千仞雪那絕美的嬌顏。與半年前相比,千仞雪的樣貌并沒有發生任何變化,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更美了,多了一絲成熟的韻味。
“雪兒...”族宗的話沒有說完,千仞雪就直接將族宗拉了進去,關上房門。
進入房間,千仞雪就松開了族宗的手,走到床邊坐下,發出有些醋味的聲音,“我們的大天才怎么突然想到跑我這來了,不去陪你那幾個小女友?”
族宗微微愣了楞,立馬反應了過來,上前摟住的千仞雪,笑道:“難道雪兒你吃醋了?”
“吃醋?誰會吃你這混球的醋,每次回來光顧著陪那幾只狐貍精,也不第一時間過來找我,你拿當什么人了?”千仞雪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咪,立馬炸起了毛來。語氣中充滿了委屈。
聽到千仞雪的話,族宗心中不禁有些自責,自從全大陸高級魂師學院精英大賽結束后,族宗陪她的時間就越來越少了,僅有的幾次還是半年前,待在月軒平復殺氣的那段時間。
旋即將千仞雪抱得更緊了,柔聲道:“雪兒對不起。”
“你個混球,對不起有用,那還要警察干嘛.....”千仞雪俏臉靠在族宗肩膀上,張開銀牙狠狠的咬了下去。
嘶,族宗是倒吸一口冷氣。
因為千仞雪這次是真的在咬了,沒有留一絲余地,仿佛在發泄著半年多來的不滿。
族宗的肩膀很快就滲出了絲絲鮮血,他沒有反抗,甚至連魂力都盡量壓制著,以防傷害到對方。
半響之后,千仞雪松開了族宗的肩膀。
感受到嘴中的腥甜,千仞雪目光柔和了許多,輕聲道:“疼嗎?”
族宗搖了搖頭,下意識的,腦海中回想起前世藍星某部電影中的臺詞,“傷在我身,痛在你心,與你所受的委屈相比,我這算不了什么。”
瞧著族宗一副認真的樣子,千仞雪不禁噗哧一笑,心情一下好受了許多,“不應該是‘打在你身,痛在我心’嗎?你可別忘了,你那些稀奇古怪的泡妞套路我全知道。”
“呃——”族宗扯了扯嘴角,差點忘了這茬了。看來以后得多注意點。
“好了,暫時先放過你。”千仞雪瞥了眼族宗肩膀上的血跡,眼眸中閃過一絲心疼,旋即轉移話題道:“快使用你的魂骨技能把傷口治愈一下,然后去浴室洗個澡,換身衣服,待會我有件事情想對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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