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非兄若是你想在韓國變法,你覺得最大的阻礙是誰?”族宗淡淡的道。
韓非聞言,沉默了下來,韓國變法最大的阻礙他當然知道是誰。既不是姬無夜,也不是血衣侯,更不是張開地以及那些個王公貴族,而是他的父親韓王安。
族宗端起酒杯,微微抿了一口,笑道:“看來韓非兄心中已經有答案了。”
“那么你問這些又有何意義?”衛莊皺了皺眉,對族宗質問道。
“當然有意義。”族宗并沒有在意衛莊的質問,繼續問道:“如果某一天姬無夜之流不再成為變法的阻礙時,那個最大阻礙出現在韓非兄面前,韓非兄是否可以狠得下心來。”
韓非放下手中的酒杯,搖了搖頭,“我辦不到。”
族宗微微點了點頭,臉上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這就是你和閹丹之間的最大區別。閹丹是個為達目的不惜一切的偽君子,只要能達到目的,哪怕是拋妻棄子,殺父奪位,欺師滅祖。什么都能干的出來。同時還會表現出一副冠冕堂皇的樣子,讓世人覺得他很清高,很有俠義心腸。一個連家人都不愛的人,即使未來統一天下,又怎會愛百姓。”
“你不同,你擁有一顆真正的仁愛之心,而且還敢于付諸實踐。雖然這會成為你變法最大的阻礙,但這也是我最欣賞你的地方。”
韓非臉龐上露出苦笑,對族宗拱手道:“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韓非受教了。”
族宗擺了擺手,道:“不必如此,雖然我并不看好你,但不管是任何時候,你都可以過來找我喝酒。紫蘭軒永遠都是最安全的地方,無論是面對夜幕又或是羅網。”
“多謝。”韓非心中了然。族宗的意思就是只要是在紫蘭軒那么他或他身邊的人就是安全的。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接下來同原著中一樣,韓非帶著衛莊去了趟姬無夜的大將軍府,詐姬無夜的藏匿軍餉地點。
族宗看向還在為他撫琴的弄玉,不禁莞爾一笑,“弄玉的琴音雖美,可也需要休息,不如來喝一杯如何。”
“多謝公子好意,弄玉并不會飲酒。”垂簾后響起弄玉婉拒的聲音。
“是嗎?那太可惜了。”族宗訕訕一笑,并沒有在意。
放下手中酒杯,徑直走出了的包廂。
新鄭城外,某座監獄。
族宗解決了所有守衛,來到關押焰靈姬的水晶牢籠前。
瞧著這幅完美的雪白酮體,饒是閱女無數的族宗也忍不住狠狠的咽了口唾沫。這焰靈姬還真是嬌媚到骨子里去了。
須佐能乎初始形態施展,一個巨大的骨架手臂握拳,重重的擊打在了水晶牢籠上。
水晶牢籠破碎,水花四濺。
焰靈姬一絲不掛,僅有兩束發梢遮住胸前兩點重要部位。蓮步位移,緩緩從破碎的水牢中走了出來。
“小弟弟...就是你救了姐姐嗎?”焰靈姬眨巴了下充滿魅惑的美眸,美眸中隱隱有火光閃過,緩緩走向族宗。
瞧著焰靈姬對自己施展火魅術,族宗并沒有在意,他本身精神力無比強大不說,還有著免疫精神攻擊的十萬年吸血魔蛛皇頭骨,像火魅術這種低級幻術,根本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