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應該也卡到了。”
“我說了沒有。”
······
“大王真的要讓我拜荀子為師?”雖然已經冷靜下來,但面色依舊有些未曾來得及消散的紅暈的紫女遲疑道。
荀子,對于這個時代來說,那就是一個傳奇,一個這般可以讓君王折節相交的一代宗師會答應將自己為弟子嗎?要知道,自己可是女子。
哪怕是嬴政,想要逼迫荀子這樣的人物做出自己不愿做的事情,也不太可能。
“你擔心荀況會拒絕孤嗎?”嬴政問道。
“想要讓荀子這般幾乎已經超越了世間規則的人答應自己可能不愿做的事情,可并不容易。”紫女擔憂道。
她倒不是在乎自己是否會被荀子收為弟子,對那些儒家的東西,她并不感興趣,只是不想讓嬴政失望而已。
“荀況還是一個人,哪有不受規則限制的道理,你盡管放心,荀況會很樂意收你為弟子的,這是孤與他的交易之一。”嬴政對紫女安撫道。
“什么交易?”紫女從嬴政懷中直起腦袋道。
“用他最為看重的一個弟子作為交換的條件。”
“大王是說韓王安那個在稷下學宮求學的兒子?”
已經開始接觸的羅網的紫女自然知道曾經的韓國王族此時都被拘押在咸陽,除了遠在稷下學宮求學的韓非除外。
剛剛知道這條情報時,紫女還曾想過,嬴政為什么放過這條韓國王族的漏網之魚,沒想到竟是為了自己。
“自然是他,要不然想要讓荀況答應孤的這個條件,就要廢上更多的功夫了。”
“韓非竟然如此被荀子看重,可越是這樣,大王就越不能放過韓非啊。”紫女勸道。
韓非竟然能讓荀子放棄自己的原則,這般看重,無疑說明韓非是一個難得的人才,可他也是嬴政的敵人,敵人越是厲害,越應該不惜一切代價將其消滅。
可嬴政為了一件在紫女看來幾乎是玩鬧般的計劃,既然置敵人于不顧,甚至親自保護這個敵人。
“紫女無需擔心,比起韓非,如今的新鄭內還有一個更為危險的人,那人我尚能放過,更何況是韓非。”嬴政解釋道。
韓非固然厲害,可惜卻沒有燕丹那般的陰狠毒辣,想要成事,很難很難。
相反,此時還在新鄭的另外一個人,雖然年齡尚幼,且名聲不顯,但在嬴政看來,那人的才情絕不再韓非之下,甚至在謀事方面的能力更在韓非之上,因為那人又有韓非的優點,卻沒有韓非的缺點。
“大王莫要大意才是,危險往往是從不起眼的地方開始的。”看著從容自信的嬴政,紫女還是覺得自己應該勸一下。
“用韓非這樣的人,換一個讓紫女你拜師的機會,如此才能顯得紫女你的珍貴啊,若是太過簡單,豈非無趣。”看著一本正經的紫女,嬴政玩笑道。
“我知道就好了,誰讓大王你這樣做了。”紫女反駁道。
“這件事情就此打住,我們還是說說那位趙國公主的事情,你不是對她很感興趣嗎?”
“對,這件事情,我可是很有興趣了解一下大王的說法。”紫女順著嬴政的話說道。
但在心中,已經大定主意,以后韓非必須成為羅網的重點監控對象。
“那是關于一個男人和女人的故事。”嬴政緩緩道出了趙國公主事件的前因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