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從血衣侯白亦非的囚牢中逃脫后,在潁川郡那里找到了曾經的屬下,也就是驅尸魔,無雙鬼以及百毒王,剛開始時他們本想著向血衣侯復仇,但又的得到消息,血衣侯的母親也在血衣侯府中,而他們又缺了我,所以十分明智慧地放棄了向血衣侯復仇的計劃。”
本想靠進嬴政懷中,但在驚鯢冰冷的視線下不得不訕訕地坐直身體的焰靈姬對嬴政道出百越天澤事件的經過。
“后來他們又聽說韓安被大王囚禁在咸陽,所以就將目標放在了韓安一家子人身上,對了,聽他們說,好像第一個目標是在新鄭的韓非,只不過,在他們潛伏進韓非的住處時,卻遭遇到一位神秘的高手,連面都為見到,就被那人以氣勢鎮壓而昏迷了過去,當他們清醒時,人已經在咸陽了。”焰靈姬接著道。
“大王,你可知道那個神秘的高手是誰嗎?太子殿下他們的實力并不弱,若被人僅僅以氣勢鎮壓就毫無反抗之力,世間還有這樣的高手?”回憶著當時百越天澤眾人談論起那位神秘高手時的驚懼,焰靈姬忍不住問道。
“那人是荀況。”嬴政回答道。
“額,因為荀況他們不敢再找韓非報復,所以就只能來到了咸陽,只是沒想到又因為沒有身份文牒而被阻擋在咸陽城外。”焰靈姬說著將一縷視線偷偷的投向了一旁的驚鯢。
只間此時的驚鯢有些出神。
當焰靈姬說到那位寫作荀況的高手時,就已經有些出神了,對于武功極為看重的驚鯢而言,焰靈姬描述中的那位高手對驚鯢來說,有些及其重要的意義,那樣的一個境界才是她要追求的目標。
察覺到驚鯢異常的焰靈姬順勢一靠,再次伏在了嬴政懷中,接著道:
“當我找到他們時,他們正在謀劃如何得到文牒以進入咸陽。”
“那你此次可真是雪中送炭了。”
嬴政很自然順勢將左臂放在了焰靈姬腰間。
“確實如此,他們在得到文牒后,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進入咸陽尋韓安報仇,不過,我阻止了他們。”焰靈姬回答道。
“韓安這個人的生死并不重要,但他卻不能死在咸陽,因為若是那樣,無論太子殿下他們是出于什么原因,大王都絕對不可能讓他們再活下去。”
“你是怎么阻止他們的?”嬴政配合道。
“我不是說了嗎,曉之以情,動之以力。”焰靈姬鼓起臉道。
“關鍵是在后半句,那些人要是能聽你的,那反而怪了,不過,你怎么會想到這個主意的?你不是要報恩嗎?”嬴政問道。
對于焰靈姬是否能夠以理服人,嬴政并不擔心。
在百越天澤之中,單論在武力天賦,焰靈姬當數第一,要知道在原有的軌跡中,焰靈姬可是被囚禁了十年之久,即使如此,她在逃脫后,仍然是百越天澤中的戰力擔當。
而此時的焰靈姬可要比那個焰靈姬要厲害上數倍,沒有遭受囚禁的焰靈姬有大量的時間去修煉,更何況,她的身后還有嬴政這位開掛的秦王。
單論戰力,此時的焰靈姬絕不在三年前的驚鯢之下,若是論到破壞力,焰靈姬更在此時驚鯢之上。
百越那幾個人此時還真不是焰靈姬的對手。
“我是要報恩啊,所以才要阻止他們,至于為什么能夠想到這樣的辦法,自然是跟大王你學的。”焰靈姬無辜道。
“你從一開始就打的這個主意,將他們打服嗎?”嬴政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