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這是在防備我嗎?”聽到女子的陳述,燕丹瞬間就想到了一種可能。
“這些就不是我能探聽得到的,不過,還請太子殿下早做防備,昨天夜里,大王秘密召見了相國,直到深夜大王才就寢,至于相國是什么時候離開王宮的,就沒有人知道了。”女子提醒道。
“相國劇辛嗎?”燕丹自語道。
難道終究要走上那條路了?劇辛在燕國可不僅僅只是丞相那么簡單,他就類似于于趙國的廉頗,出身于軍隊,但最終都登上了一國相國的位置。
可文可武的劇辛,即使是現在大權在握的燕丹也不敢慢待,可他卻被燕王喜秘密召見,整個燕國上下,還有誰能夠值得,除了他自己之外,燕丹實在想不到還有別人。
“我不能在此多留,還請太子早做準備,莫要事到臨頭,卻無從入手。”女子不再多話,起身說道。
“我送送云姨吧。”燕丹起身相送道。
“不必。”女子拒絕道,隨后慢慢消失在燕丹的視線中。
我該如何做?先下手為強嗎?獨自留在大堂的燕丹遲疑道。
······
“你可恢復了?”不同于在燕國攪動風云的月神,這位同出于陰陽家的東君焱妃此時卻拿著一支竹簡,面色凝重地盯著竹簡上的五個字。
可看似是關心的言語卻讓這位天不怕地不怕的陰陽家二號人物的額頭上滲出了一滴汗珠。
焱妃從這五個字中,感覺到了濃濃的惡意。
恢復,什么恢復?自己和他沒有那份交情吧?
焱妃盯著恢復兩字,渾身忍不住一顫,看到這兩個字的她只能想到一件事,那就是龍游之氣。
他并不是虛張聲勢,而是真的能將龍游之氣化為幾用,而且我還被他盯上了,而且他還想來第二次,第三次,甚至是無數次。
他這是將我當成了什么?
被**裸地當成一件工具焱妃不由握緊了手,更是咬牙切齒地將竹簡拍在了桌子上。
不行,我要離開這里。
被即將被榨干的恐懼所支配的焱妃再也忍不住,跑到衣柜前拿出幾件新買的衣物,胡亂地包在一起,隨后干練地系在背后,走向房門。
可在手已經摸到門閂的情況下,她卻遲疑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什么?既然他有這個打算,有為何要多此一舉給自己這根竹簡?是覺得自己逃得不夠快嗎?
還是說,他故意如此?只為了戲耍我,看我現在的丑態嗎?
自尊蓋過恐懼的焱妃不由退到了桌邊,雖有將包袱扔在了床上,整個人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猶如一條咸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