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是將那種秘術練成了?”自認為已經安全的焱妃恢復了陰陽家的自信從容道。
“這能算是小成而已,要想得到記載中的大成境界,沒有數十年的功夫很難做到。”嬴政一邊逗弄著坐在自己胸口的女兒一邊說道。
“當然,也不是沒有可以加快速度的方法。”嬴政話風一轉,接著道。
聞言的焱妃不由心中一緊,因為他從嬴政的話語中想到了一件不好的事情,加快修煉速度的方法?她曾經就是方法之一。
想到此處的焱妃不由暗自責怪自己多嘴,她實在是害怕在嬴政嘴中聽到另外一個將自己代入深坑的答案。
現在的她實在沒有拒絕嬴政的實力與底氣,若真是有什么問題的話,等待她的只有一條路,那就是默默忍下所有。
“你不用擔心,這種方法與你無關,況且,孤也不會用那種方法。”看著面前如同驚弓之鳥的焱妃,嬴政忍不住笑道。
將那位印象中本該是另外一番神韻的焱妃調教成此時這般一副弱受模樣,對于嬴政來說,也算是枯燥生活中的一點小小的樂趣了。
“我可并未擔心,大王既然說了以后已經用不到我了,自然做不得假,我之時純粹地為大王所說地方法好奇而已。”焱妃用無處安放地雙手捋著自己的長發道。
“好奇嗎?”嬴政看著焱妃,語氣中帶著一絲莫名道。
“那個方法很簡單,就是找一位天資不俗之人,讓其修煉特殊的功法,慢慢改變其體制,最終將其培養成一個合格的容器。”嬴政繼續道。
“容器?”焱妃遲疑了。
世間有萬般容器,但這其中又哪有嬴政所說的這般容器。
“莫要說你不知道孤在說什么嗎。”嬴政平靜道。
別的人或許會不知道,但出身陰陽家的東君不可能不知道嬴政是在說什么,哪怕嬴政所說之言在陰陽家也屬于最高機密,但若非是焱妃從中窺測出了蛛絲馬跡,她又豈會真的配合自己,將她辛辛苦苦修煉出的功力在過去的兩年中奉獻給自己。
她固然在某些時候會表現得十分愚蠢,但若是因此就將其視為什么善男信女,那么,最終倒霉的只能是自己。
“世間真有這般的秘術?”焱妃此時也顧不得維持自己一直在嬴政面前維持嬴政喜歡的人設了,此時她不再是咸陽的焱妃,而是陰陽家的東君。
“在你的心中不是早已有了答案了嗎?”嬴政說道。
“我曾見到過記載這般秘術的一些文卷,但卻不敢確定,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焱妃遲疑道。
以人為容器,饒是焱妃自身修煉的陰陽術就以神秘莫測著稱,但在嬴政所說的這種秘術面前,也是在難提神秘二字。
“你若是想要知道這個秘密,就要用另外一個秘密與孤作出交換。”嬴政從臥榻上坐起身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