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薰兒,更準確的說是古薰兒的女童,作為千年來古族修煉天賦最高者,在她的腦子中還沒有被一個蕭炎的名字占據之前,她無疑是一個極為聰慧的女童。
而蕭炎也不遑多讓,有著另外一段人生的他在其他人那里,所謂的城府可能只是笑話,但在差不多年齡的孩童中,他確實當之無愧的聰明人,當然,這也只限于他的‘同齡人’。
在嬴政的視線中,兩人如同菜雞互啄一般的相互試探問候之后,蕭炎終于將注意力放在了被蕭薰兒捧在手中的硯臺。
“這個硯臺似乎有些眼熟?”蕭炎的視線似乎只是不經意間劃過被蕭薰兒捧在手中的硯臺,故作好奇道。
“蕭炎哥真的不記得這個硯臺了嗎?”蕭薰兒將硯臺遞到了蕭炎跟前。
“似乎有些眼熟。”蕭炎接過硯臺,來回的大量起來。
“這就是那次砸傷蕭炎哥你的那個硯臺。”蕭薰兒面帶笑容的說著,同時不忘觀察蕭炎的神色。
而在蕭薰兒的觀察中,蕭炎的神色漸漸變了,在其眼睛中多出了別的東西。
蕭薰兒從中看著了震驚,不相信,甚至是恐懼。
蕭薰兒順著蕭炎的視線的落在了硯臺上,那處位置正是硯臺邊沿處刻字的部分。
“蕭炎哥知道這個名字嗎?”蕭薰兒從蕭炎的神情轉化中,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秦王政?好像是聽說過,不過,我們這里好像沒有這么一位強者吧?”蕭炎故作疑惑道。
“這個人很厲害嗎?”蕭薰兒問道。
“他?如果,他真的是那個人,或許已經不能用厲害來形容了。”蕭炎壓制中心中的震驚,見到難得地吸引了蕭薰兒地興趣,談話的性質自然也就被調動了起來。
“斗王嗎?”蕭薰兒試探道。
他當然不是斗王,這一點蕭薰兒很清楚,她雖然不知道這個人是誰,但當年能在護衛的保護下依舊能神不知鬼不覺的砸傷蕭炎的人,絕對不會是斗王。
“王嗎?”蕭炎沉吟道。
“王倒是王,不過卻未必是斗王。”
而蕭薰兒也適時的露出了好奇的神色,在蕭薰兒好奇的同時,嬴政也好奇了,嬴政也很想知道在蕭炎的最終能夠說出什么樣的話。
“難道是斗皇?”蕭薰兒問道。
“算是吧。”蕭炎回答道。
“蕭炎哥怎么會知道這么厲害的人?”蕭薰兒好奇道。
“我在一本書上看到過,多以對于這個人也就知道一點,不過,也僅僅是知道一點而已。”蕭炎苦笑道。
他可不是只知道一點,但他卻不能說啊,如果真的如他猜測中的那般,那簡直太可怕了。
“書?”
“對,就是書。”蕭炎肯定道。
“那蕭炎哥可能把這本書借給我看看嗎?”蕭薰兒問道。
“這個····”蕭炎為難了。
“難道蕭炎哥不愿意嗎?”蕭薰兒對為難的蕭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