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另有謀劃?”劍圣看著突然間出現在面前的嬴政等三人,似乎想到了某種可能。
“拜月教主在通過靈兒算計我的時候,焉知我不是在將計就計,也在算計著他。”嬴政從容道。
拜月教主最難對付的地方,不在于他的力量,他的力量雖然強大,但并非沒有對手,無論是劍圣,或者是巫后,甚至是巔峰時期的趙靈兒,都足以對抗拜月教主甚至是戰而勝之。但拜月教主最強大的地方卻不是因為他的力量,而是因為他的智慧。
一手創建拜月教的他,在南詔國已經成了無冕之王,對于民心的裹挾,使得他雖然沒有王的權威,但卻有神的神光。
因為對民意的裹挾,劍圣不能出手,能夠出手的巫后也只是在生下趙靈兒后,在女媧仙靈之力慢慢衰退的情況下出手,至于趙靈兒,在最終的決戰中,她的力量根本沒有達到巔峰。
“你在算計什么?”酒劍仙問道。
不同于劍圣的恍然,此時的他更多的茫然。
“拜月教主利用靈兒讓我用出了自己用來對付他的殺招,但我也同樣在用這個殺招去破除拜月教主身上最強的一點,離開了南詔國的他,已經不是那個難以戰勝的拜月教主,只是擁有一身強大的力量的石杰人而已。”嬴政說道。
“額,我現在好像聽懂了你的意思了,只是,即使如你所說的一樣,你也不是現在的石杰人的對手。”酒劍仙說道。
嬴政并未回答酒劍仙的問題,而是慢慢閉上了眼睛,一道仙靈之力從其身體中涌出,化作一道流光沖上屋外,隨后消失在南方的天空中。
“時空挪移?倒是和易空術有一些相似之處。”劍圣望著流光消失的方向說道。
遠在千里之外的南詔國,一處不起眼的湖泊邊沿,一座青灰色的石像已經再次屹立了十年之久,這座已經讓人以往的雕像卻突然間發生了變化,一道劃破天際的流光突然間照耀在雕像之上,而在下一瞬間,雕像消失了,伴隨著雕像消失的還有之前的那道流光。
“青兒?”
“娘親。”
酒劍仙與趙靈兒看著面前突然出現的雕像,在不敢相信之中帶著驚喜道。
“時空仙術太過復雜,想要真正掌握時空仙術,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所以,我將所有的時間都只用來修煉兩道時空仙術,一位向未來借力,另外一道,就是現在這個。”嬴政平靜地對眾人解釋道。
“時空逆轉。”嬴政并指如劍點在了雕像地眉心之處。
青灰色的雕像在眾人的視線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發生著變化,石胎褪去,一個身著南詔衣裝的夫人緩緩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娘親,你復活了?”趙靈兒看著出現在面前的只存在于記憶深處的身影,被一種前所未有的驚喜充斥著心間的每一個角落。
“嬴兄,別來無恙?”林青兒握了握自己的手掌,感受著指尖的柔軟,帶著親切的笑意對嬴政說道。
“我現在可還不認識巫后你。”嬴政說道。
“沒關系,早晚會認識的,不過,現在我好像更因該換一個稱呼才是。”林青兒笑道。
“娘親,你與哥哥在說些什么啊?”趙靈兒抓著林青兒的手道。
“靈兒你是想叫他哥哥還是叔叔呢?”林青兒摸了摸趙靈兒的小腦袋道。
“這些話可以留到以后再說,現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嬴政制止道。
在說下去,已經察覺到不對勁的拜月教主都要跑路了,一旦讓拜月教主回到南詔國,無論是他裹挾民意,還是喚醒水魔獸,對于嬴政來說,都是無窮的麻煩。
“是,現在對付拜月教主要緊。”林青兒凝重道。
“只是,以我一個人的力量只能做到擊敗拜月教主,但想要留下他,卻很難。”林青兒道。
“還有我。”趙靈兒說道。
“即使加上靈兒,也未必能夠殺死拜月教主。”林青兒說道。